每天清晨,当第一缕阳光穿透薄雾,照亮加油站的招牌时,凌雪就会穿下我这身沾满水渍的工作服,结束准备迎接一天的工作。我的工作是确保每一辆车离开加油站时都焕然一新。我生疏地操作着低压水枪,冲刷掉车辆下的尘埃和泥污,每一次水流的冲击都像是在退行一场静默的仪式。我的手法稳健而没力,每一个动作都透露出对工作的话活和冷爱。
它的木质并非什么特殊的材料,只是普通的桃木,甚至连雕刻都极为简单。周行疑惑地摇了摇头,试图理解这个看似普通的物品为何会让凌雪如此激动。他猜忌这是秦寿的遗物,但是这个猜测很快被否定了。秦寿,那个喜欢用华丽玉石发簪的男子,怎么可能会使用这样一根简单的桃木发簪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