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一十章 南宫襄倾心(1 / 1)

南宫襄倾心

本身就已经佩服她了,可是听南宫襄说还还会可以包扎,更是另眼相看,那不成这女人是全才,这么厉害不仅会杀人,还会治人。

于是季如风对丁梦悦嘉充满了好奇,同样更是好奇南宫襄又是怎么找到这样的一个女人。

看着丁梦悦嘉熟练的手法,季如风实在忍不住开口说道:“你是郎中吗?”

丁梦悦嘉很是礼貌的回答道:“是。”

丁梦悦嘉本身就很少说话,毕竟这和现代是不一样的,说不定哪天说错一个字就会招来杀头之祸,能不说话是尽量不和其他人交流,再加上,南宫襄一直盯着她,她也不敢多看季如风一眼。

看着丁梦悦嘉很是冷淡的说话,更是没有多看季如风,南宫襄很是满意的笑着。

季如风心里很是不高兴,再怎么说自己也算是个美男子,想当初行走在江湖中也是迷倒了不少少女,为啥她连看都不看我,虽说我身上有伤,可是伤痕并不能遮住我的气质啊。

于是季如风也没有好气得说道:“原来你还会救人啊,看你刚才那样,我还以为你之会杀人呢?”

“杀人。”其实丁梦悦嘉并不是真想杀人,可是她又不得不那么做,她要不杀了对方,死的有可能就是自己,再说了,杀人还不是为了救你季如风吗,于是丁梦悦嘉很是讽刺的说道:“听你说话,我才知道原来被一丝不挂的绑在十字架上的是个兔儿爷,我还一直以为是条好汉呢,真是让人失望啊。”

丁梦悦嘉真是不说则已,一鸣惊人呢。

这倒是把在一旁的南宫襄给逗得哈哈大笑。

季如风很是不乐意,试图站起来解释道:“什么,你竟然这么评价我,你看看我哪点像兔儿爷了。”无奈自己身上都是伤,起来也不够迅速,就又被丁梦悦嘉给按了下去,很是严厉的呵斥道:“怎么,不想让你这些伤口好了啊,小心我在你伤口上撒点毒药。”

季如风很是着急,只好向南宫襄投去目光求救,缓缓的开口说道:“南宫襄,你快替我解释一下,我哪点像那个什么兔儿爷了,我很爷们的是吧。”

南宫襄还好没有直接拒绝季如风,很是给面子的说道:“啊,恩。”

“你别总是啊,啊的,到现在都啊不出来,兄弟帮我解释解释呀。”季如风冲着南宫襄说道:“你这老半天说话和没说的一样,你真是个有异性没人性的家伙,这关键时刻,兄弟就是靠不住。”

南宫襄装傻的说道:“你让我解释什么的,我都不明白,有什么好解释的,应该是事实吧。”说着说着南宫襄就笑了,南宫襄偷偷的看了看丁梦悦嘉,对于他们的对话,她好像漠不关心一样,很是淡定的站在那儿,脸上也没有什么表情,就好像她是一个不食人间烟火,没有感情的人一样。

南宫襄也不知闹腾了,静静的看着她,思考着:“这个女人到底经历过什么,为什么如此的镇定,就连那次在孙家的暗道里她也这般,从不多说多问,做事情总是点到为止,这是让人不由得怀疑她到底是不是女人,甚至说,比男人还要厉害。”

季如风也知道南宫襄是在装傻,是要和那个女人一起耍我,可是他还是向南宫襄投去求救的目光,说道:“就是解释她说我是兔儿爷,你告诉他我不是的,快点,她应该相信你。”

南宫襄的思绪被季如风拽了回来,笑着说道:“她好像、大概、也许、恐怕没有说错吧。”

季如风像热锅上的蚂蚁一样,知道这次又被南宫襄耍了,大声的说道:“什么,你说什么,大概、也许、恐怕我不是兔儿爷对吧,南宫襄。”

南宫襄看着自家兄弟被逗成这样,很是过意不去,于是应了一声:“恩。”

季如风以为这下总算解释清楚了,心里很是高兴,可是人丁梦悦嘉并不在一他是什么,无论他是什么都与自己无关。

很快帮季如风包扎好伤口,看向南宫襄说道:“现在我们可以下山了。”

那语气就像是在通知南宫襄我们可以走,没有半点征求对付意见的意思,头也不抬的就像外面走去。

季如风很是意外,这姑娘竟然如此了得,连南宫襄都不放在眼里,于是开口说道:“南宫襄,你从哪找来的这姑娘,我怎么不知道你还认识这号人物啊,再说了,你认识的人我应该都是见过的,我以前怎么没有见过她啊。”

“她叫丁梦悦嘉。”南宫襄说完就向门外走去。

毕竟季如风的伤势已不再严重了,把他留在这自己也放心。

季如风又惊又失落的,丁梦悦嘉,难不成这个丁梦悦嘉就是上次你去为了她做好事还不留名的那个丁梦悦嘉。

季如风的印象很是深刻啊,为了这个小丫头片子,你南宫襄还写信威胁过人呢,我还当了一次信差呢。

刚才都没有仔细看她,以为她是个杀手呢,没想到她竟然是那个让南宫襄动了凡心的女人,季如风很想追上前去看看,可是无奈自己身上有伤,走到很慢,那个有异性没人性的南宫襄根本就没有等着他的意思。

季如风很是憋屈的喊着:“南宫襄,谁让你们先认识的,本少爷好不容易看一个姑娘顺眼,没想到竟然落后你一步,啊啊啊,该死的女人,什么名字不好叫,偏偏叫丁梦悦嘉。”

南宫襄只听季如风在身后抱怨着,南宫襄的心早已飞向了丁梦悦嘉,于是很不耐烦的说着:“你在跟不上,我就自己走了。”

季如风一瘸一拐的向外走,嘴里还不停的说道:“你们看见吗?我是个受伤的人,不知道同情弱者吗。”

南宫襄心想:“你忽悠谁的呢,就你那伤,都被丁梦悦嘉治的差不多了,还伤者呢?”于是南宫襄很是狡猾的笑了笑说:“季如风,你确定你是伤者吗?”

南宫襄一个转身,就将门边的火把取来,向茅屋抛去。

由于天气干燥,在加上这东风,使者火势越演越烈。

季如风很是吃惊的喊着:“南宫襄,你,你要谋杀啊。”

南宫襄顺势又向茅屋加了一把火,季如风也不再说自己是伤者了,很是迅速的跑了出来。

丁梦悦嘉并没有吃惊,只是静静的看着他们,毕竟季如风是南宫襄拼命救出来的,知道南宫襄不会真的要放火烧他。

只是不明白着茅屋外面为什么放了这么多的柴和一些为点着的火把呢,难不成是为了活活的烧死南宫襄和季如风吗?

再次说道季如风时,丁梦悦嘉觉得这个名字好熟悉,好像在哪听过一样,于是丁梦悦嘉拼命的回忆,正在这时南宫襄突然抱起丁梦悦嘉说:“下山去。”随着就迅速的向山下跑去。

丁梦悦嘉被突如其来的南宫襄给吓着了,不由得“啊”了一声。条件反应的抱紧了南宫襄。

南宫襄缓缓的开口道:“你也这么胆小,有点不像你了。”

“这么突如其来的,谁都是会害怕的。”丁梦悦嘉试图着松开手,可是南宫襄又加快了速度,丁梦悦嘉只好乖乖的抱紧他,南宫襄这才又将速度放慢……

只听身后传来季如风的声音,南宫襄并没有理会,带着丁梦悦嘉下山,又按照来时的路回去了,这下可是把季如风气坏了,在后面喊道:“南宫襄,你重色轻友……”

天蒙蒙亮的时候,南宫襄就已经把丁梦悦嘉送了回了丁府,正打算离开时,南宫襄缓缓的拿出令牌递给丁梦悦嘉,说道:“以后要是遇到什么困难,就拿着这个去找孙文武,我就会知道了。”

丁梦悦嘉看了看令牌,令牌上面刻都“南宫”字,想必这是南宫襄的随身之物,一定很珍贵。

丁梦悦嘉手捧令牌,心里浮起一股暖意,虽然这令牌对于南宫襄来说不算什么事,但绝对不会乱送给其他人。

想了想,这东西还是太贵重了,于是,丁梦悦嘉很是委婉的开口说道:“东西太珍贵,我看还是算了吧,我也不会遇到什么困难的。”

丁梦悦嘉心想:“你这么的神秘,和你这种待在一起早晚都会没命的,虽说现在回不了现代,可是我还想在这平安的度过一生,再说了,遇见你恐怕才是我最大的困难吧,我可不想在和你有任何瓜葛,我要真收了,那还真是剪不断,理还乱。”

南宫襄也不看她,又把东西塞在她手上说:“我南宫襄,送出去的东西从不收回,你要是不喜欢,你可以丢掉。”南宫襄嘴上说可以丢,可是眼神去告诉她:“东西你必须好好的收藏着。”

丁梦悦嘉并没有半点害怕之意,反而说道:“南宫襄,我两已经互不相欠了,你何必强人所难呢?再说了,你礼物这么贵重,我又怎么承担的起。”

南宫襄并没有多听她废话,而是转身离开,丁梦悦嘉见情况不妙,于是急忙的跑上前拦住南宫襄,将令牌递给他。

南宫襄很是不讲理的说道:“你说我们互不相欠就不相欠了,这事我说的算,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心里的小算盘。”

然后南宫襄直接就推开丁梦悦嘉,转身离开了,这架势看上去真的是下定决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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