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夫受宠若惊啊(2)
尾调的‘相公’二字,还被刻意地拉长了好一段,聋子都能听出来那里面戏谑和磕碜的腔调有多重!
“姑爷好。Www.Pinwenba.Com 吧”
小貂蝉见了他,先是看呆了眼,尔后才陡然意识到了自己的无礼,羞红着脸退开了两步……心下忍不住感叹,韩公子这个秦都四秀之首,绝逼是当之无愧好吗?!
不说别的,就这样貌,就这风度……直接甩辣个神马安子言几百条街有没有?!
在见到韩公子以前,小貂婵只觉得二少爷是她遇见的人里面最英俊潇洒的了,可是如今见了韩公子……咳,二少爷您别不高兴,女婢还是喜欢您的,只是咱要实事求是……您呀,给韩公子提鞋还是配的,可要真站在了一起,那简直就是红花配绿叶,不不不……您是绿叶,韩公子才是那红花。
若说二少爷是那秦都四秀的平均水平,那么安子言显然是拉低了好几个档次的家伙……而韩公子,便是把那几个档次给拉回来的,真正的英才俊杰!
当然!对于这一点,皇甫长安绝逼是不会承认的!
“水至清则无鱼,人至贱则无敌”!这十二个大字,她恨不得一个一个拍到丫的脸上!
款步走近床头,花语鹤就那么懒懒地往边上一站,被轻风吹起的衣摆上明晃晃地闪烁着金色的花纹,扑面而来一股金子的味道……明明是一身的铜臭,换作是一般的人穿上这身衣服,只会觉得俗不可耐,可偏偏套在了花语鹤的衣架子上,却有种说不出的洒脱与高贵。
所以说,有没有钱,其实不是最重要的,关键还是要……看脸!
直愣愣地盯着那个英挺的鼻子,微红的薄唇上扯着贱兮兮的笑,皇甫长安只觉得一阵恶寒,但还是弯着眼睛笑眯眯地回问了一句。
“怎么,你真的很想听我这样叫?”
花语鹤抬眸,瞅了眼皇甫长安……窗外的阳光打进了屋子里,又从地上反射到她的脸上,照得一张白里透红的小脸粉嫩嫩的,像是水蜜桃般莹润。
这是除开昨夜的新娘妆外,花语鹤头一回见到她穿女装,虽然还是有股子难以言述的别扭感,但即便是他这个览尽天下美人的风月谷谷主,也不得不承认……皇甫长安长得确实很不错!她年纪又还小,十八般变幻没有完全长开,不知道等真正长成之后,会出落成怎样的一番美貌?
纵然及不上风月美人榜上排第一的那个家伙,却也有着很大的潜力,说不定可以跟她家那个妖媚蚀骨的男宠一较高下。
对上那抹小狐狸似的笑,花语鹤勾起眉梢,笑得比她更狐狸。
“洞房花烛没睡成,为夫简直是心如刀割啊……娘子快些叫两声‘相公’来听听,好聊以慰藉为夫这颗受伤的心。”
一听到“洞房花烛”几个字,皇甫长安就恨得牙痒!这个死变态专爱揭人伤疤,就这一件事估计能叫她念叨一辈子……艾玛,真是一失足成千古恨!
捏着拳头强行压下了心头的怨怒,皇甫长安笑得更欢了,半眯着眼睛朝他勾了勾手指头。
“真想听?来,我叫给你听……上耳朵。”
花语鹤却是听话,闻言乖乖地便俯身把耳朵凑了过来……当然,谷主大人不是没有怀疑皇甫长安会耍诈,他只是并不把她的那些小花招放在眼里而已。
对着皇甫胤桦的耳根,皇甫长安咬牙切齿,一字一顿,掷地有声!
“相、公、你、妹!我、操、你、爷、爷!”
“哎……”
花语鹤各种阴阳怪气地应了一声,俊脸上的笑容却比蓝天暖玉还要温润。
“虽然叫得不太好听,但总归是叫了……只不过娘子你未免也太丧心病狂了,为夫的爷爷早就化得骨灰都不剩了,你还要操他,这会不会太不孝了?”
“噗!”没想到他会这么无耻,皇甫长安彻底没招了!“花……韩连熙!你不要脸!”
“为夫怎么不要脸了?为夫的脸不还在这儿么?娘子你要不要摸一摸……证实一下?”说着,花语鹤作势就凑过脸来,要抓她的手去摸脸。
“次奥!”皇甫长安一把甩开他的爪子,掉了满床的鸡皮疙瘩,往后退开两步,“你这个变态!”
这才几天不见,花语鹤怎么变成了这幅德行了?!
贱还是一样贱!只不过换了个身份……貌似变得更加无耻下流卑鄙禽兽了!
花语鹤还是一派雍容闲适,单看那张脸,是再优雅清贵不过了……可要听到了他说的话,大街上的地痞无赖也比不上他!
“变态配夜叉,不正好是天生一对吗?”
“滚滚滚!谁要跟你天生一对?!”皇甫长安恨得牙齿都抽筋了,瞪着一双圆鼓鼓的眼睛怒目而视,“还有……特么你说谁是夜叉?!”
“娘子别生气呀……为夫是夜叉还不行吗?”
“哼!这还差不多……”皇甫长安翻了个小白眼儿,正要拍拍手跳下床,转念一想,猛然察觉到不对劲儿,立刻扑上去掐住了花语鹤的脖子,“艹!你骂劳资是变态?!”
环住投怀送抱的小美人儿,花语鹤闲笑着转了个身,直接将皇甫长安压到了床上。
“现在还是大白天呢……娘子这么热情似火,为夫都有些受宠若惊了啊……”
“艹艹艹!你要干什么?!尼玛!你敢脱我的衣服?!我就……我就……!”
“你就什么……?”
“劳资就脱回来!”
“为夫的衣服很贵的,娘子你下手轻点儿,可别不小心给撕裂了……”
“……我操你大爷!”
“这一回娘子怕是要失望了,为夫没有大爷……你还是操为夫吧!全天下那么多女人挤破了脑袋想爬为夫的床,为夫可都给挡回去了……为夫娶鸡随鸡,娶狗随狗,娶夜叉随夜叉,满心满眼就娘子你一个人,就给你一人操……娘子你是不是应该有点儿表示啊?”
“泥煤!我要表示什么?!感动得涕泪满面抱头痛哭吗?!”
“哭就不用了,为夫怎么舍得娘子你哭呢……快,叫两声动听的,让为夫爽快爽快……叫吧,别忍着了,又不是什么羞于见人的事儿……你看你,嘴皮子都要咬破了,疼就叫出来啊……不然为夫怎么知道,多块的速度和多大的力道才能让你舒服?”
那厢,小貂婵早就在花语鹤将皇甫长安扑到床上的时候,就烧红了脸颊脚底抹油地飞快溜走了,还顺带关紧了门,体贴入微地把院子里的仆人都撤了开去。
凌乱不止的心里头,只剩下了一个感想……知人知面不知心啊!没想到韩公子看起来那么温润如玉的一个男人,竟然真的是个大变态!
嘤嘤嘤……二少爷,这里好可怕,三小姐好可怜,快来救救窝们!
等院子里的人都走得差不多,从角落里才鬼鬼祟祟地闪出来一个影子,悄悄地跑到房间外,用口水戳了一个小洞,凑上眼去转了几圈,见到那大红色的帷帐摇啊摇的,偌大的一个喜床晃得嘎吱嘎吱响,隐隐约约还夹杂着女人的痛呼叫骂,还有男人的低喘……
“嘿嘿……”来人捂着嘴巴低声笑了笑,才又匆匆退到了不起眼的角落里。
屋子里,大红色的床帐内。
皇甫长安双手整着脑袋,仰躺着靠在一边,翘着二郎腿特别无语地看着花语鹤在床上踩来踩去,从床头踩到床尾,又从床尾踩到床头……期间,她还要配合着逼良为娼,扯着嗓子嚎上几句。
“啊……不要!受不了了!太快了卧槽……慢点行不行?你赶着去投胎啊?!次奥……别那么用力啊,你特么又不是铲子……”
花语鹤闻言满脑黑线,忍不住抽了抽眼角,递过去一个眼神儿……“你能不能叫得正常点?”
皇甫长安哼了一声,回了他一个眼神儿……“劳资正常就是这么叫的!”
差不多倒腾了一个多时辰,两个人才气喘吁吁,大汗淋漓地瘫倒在床上,累得跟狗一样。
侧过脑袋,花语鹤忍不住低声感叹了一句。
“早知道演戏这么累,还不如真做了……”
皇甫长安笑盈盈的应了一声,不知从哪里掏出了一个胡萝卜,满脸奸邪。
“说不定人家还没走呢……来,我们继续,这回你只要负责躺好就行了,体力活神马的我来干……保证比刚才更激烈,更**儿……”
一把抓住皇甫长安的手腕,拿掉她手里捏着的胡萝卜,花语鹤忽而倾身靠了过来,对着她的指头就是一口。
“艹!你敢咬我?!”
皇甫长安横眉竖目,冷冷地看着他按着自己的手指头在白色的布条上划下一道红痕,心头腾的就窜起了一簇大火……尼玛,他什么意思?!
抬眸对上那双快要喷火的眸子,花语鹤依然是悠悠一笑,从怀里掏出一个盒子帮她抹匀了膏药,不过片刻的功夫,白皙的指腹上便没了红痕,完好如初像是从来没有被咬破过。
“你肯答应旭日彦嫁给我,不就是为了韩府的家产吗?只要你在老太太面前演好了戏,这韩府的产业……我就分两成给你,怎么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