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能用一次?”陈名姝不太理解。
“对,意思就是,你化解了一次厄运就会得到一次好运,比如你这次捡到钱,那么这次气运也就消耗完了。”
“哇,那这也很好,要是每次帮助别人,都能捡到一次钱,那我岂不是发财了!想想就很美!”陈名姝想入非非。
戒灵傲娇哼哼:“想的美,不一定每一次的好运都是捡钱,也可能别的,这个说不准的……”
陈名姝追问:“那还能变成什么?”
“这我说不清,总之你为别人化解厄运,就能给你自己带来好运,得到的好运越多,灵泉也会变得越精纯,空间也能变得越完善。”小奶音懒洋洋的解释着。
陈名姝大喜:“只要是好运,不管是不是捡钱,都是好事呀!那我以后可要多多用望气术去帮助别人了!对了,这空间能升级成什么样子啊?”
陈名姝在空间里面不停的追问戒灵。
戒灵淡淡的回应着她,到了后面,不知道是不是嫌弃陈名姝太吵了,戒灵直接不说话了。
不管陈名姝怎么喊,戒灵就是不出现……
翌日,是陈名姝去绣楼重新上工的日子。
杨氏送陈名姝出门,倚在门栏。
一直到看不见陈名姝的身影,杨氏才回转院子里。
周妈妈端来热茶,放到院中的桂花树下。
又搬好椅子给她做,自己则坐在个小兀子上。
一边帮杨氏缠丝线,一边伴着她笑眯眯的说话。
杨氏手拿针线,眉眼带笑:“没想到我还能过上这般舒心的日子,也不知道是搬出来的对,还是怎么样,我身上的病情都好多了。”
周妈妈感慨:“肯定是搬出来的对啊!夫人您心情舒畅了,病都好了,早知道如此,老奴肯定早就让您搬出来,老奴真是糊涂啊!”
杨氏微笑:“你糊涂,那我岂不是更糊涂了……”
两主仆晒着太阳说话间。
门口响起了敲门声。
周妈妈高声问着:“是谁呀?”
“是我呀,昨日带你们来租屋子的掮客呀!”
周妈妈耳朵尖听着外头好似有几人说话的声音,她面露警惕。
小声对杨氏说:“咱们租金缴清,按理说不该有什么事找来,夫人,您先进屋,老奴先会会他去。”
杨氏收好针线,眉心微微蹙起:“你小心着点。”
“好。”见杨氏回转进屋,周妈妈才又朗声笑问:“原来是您呀,找来可是有事?”
周妈妈边说着,边打开了一角的门。
只见门外站着昨日那灰袄掮客,还有几位男子。
一位黑色缎袄打扮,身材微胖,满面笑容,叫人瞧着就像是哪家高门养出来的精明管家。
身后跟着几个小厮模样的男子,手里还拎着礼品。
另有两位年轻小子,扶着位身着雪白锦袄的中年男子,那男人瞧着气色不太对,见到周妈妈,他忙弹开两人,虚虚作礼。
周妈妈赶紧偏身回礼。
“这位妈妈,敢问你家夫人和小姐可在家?”
周妈妈收起笑脸:“可有什么事?”
中年男子笑说:“在下姓段,就住在巷外东街口的段府,昨日幸得你家小姐救我一命,今日前来,只为感谢你家小姐的救命之恩!”
“救命之恩?”周妈妈愣住:“您莫不是搞错了吧,我们家昨日才搬来这的。”
一时间,周妈妈脑海里脑补了很多,这不是新骗局吧?!
昨日母女两采买东西回来,忙忙碌碌的收拾起新家,倒是忘了告诉周妈妈这个小插曲。
是以周妈妈是全然不知陈名姝昨日救人一命的事迹。
“是呀,段学士,您不是搞错了吧?”掮客笑说:“这户人家昨天才搬来的。”
“老爷,奴才绝没搞错,昨日一路叫人跟着的。”管家急切的解释。
“什么!你们还叫人跟踪我家小姐?!”周妈妈惊叫,被吓了一跳。
“不是,不是,妈妈您别误会,昨日我家老爷身中剧毒,去找云公子解毒之前,便吩咐我好好跟着你家小姐和夫人,来日好上门感谢,不是您想的那样……”管家着急的脸都红了。
周妈妈眼一横,还是不信:“家中无男主,恕我不便开门待客,待我先问问我家夫人,再回你们话。”
周妈妈说完,啪得就把门关了个严实。
管家被那门风扇了一脸,好奇的问边上的掮客:“这住的是什么人家,瞧着说话做事有几分大户人家的风范,老妈妈都养得这般脾性大……”
中年男子出声:“来旺,妄议是非,回去该罚,人家妈妈是为人谨慎,哪是什么脾性大,此乃忠仆是也!”
就在中年男子站在门前教训管家来旺的时候。
陈名姝回到了绣楼。
翟娘子当即让陈名姝进了彩云阁。
彩云阁是绣楼中最顶尖的绣娘们做事的工坊。
只有绣龄在十年以上,掌握百种针法以上,刺绣精湛,有成名作拍卖银两在五百两以上的绣娘,才有资格进入彩云阁。
以上条件,陈名姝只差了一样。
翟娘子的举动,让楼中绣娘心生不满。
最不高兴的,当属傅二娘子。
不过傅二娘子倒不是为自己不平,而是为她的亲姐姐,傅大娘子。
傅二娘子和陈名姝同龄,几乎是前后脚进入绣楼学习刺绣的,她技不如名姝。
但她的姐姐比之两人要早两年进入绣楼,进入彩云阁只差临门一脚了。
本以为陈名姝出嫁,傅大娘子就能顺利进入彩云阁,正赶上这回皇后娘娘寿辰,说不得还有扬名天下的机会。
谁知,陈名姝居然又杀回来了,而且一回来就进了彩云阁。
这翟娘子的心真是偏得没边了。
傅大娘子神情落寞,口中直说定是自己技不如人,以后还有机会进彩云阁,却没有阻止妹妹前去闹事。
傅二娘子来到翟娘子处,正好陈名姝也在这开小灶听教。
“翟娘子,您这么做,是否有失公允?”傅二娘子直接开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