叫你猖狂
土豪狼心中一惊,但是此时距离陈匡又近,骤然间,根本无法躲避开来,只好屏住呼吸,不吸入有毒的粉末。Www.Pinwenba.Com 吧
看到土豪狼屏住呼吸,陈匡心中冷笑,以为这样就没事了吗?真是太天真了,栽倒在本公子“绝对倒”的英雄好汉,不知道有多少。
土豪狼脑袋有些昏昏沉沉的,连忙甩了一下脑袋,踉跄后退两步。
如此好的机会陈匡自然把握,重重一拳砸向土豪狼,土豪狼尽管脑袋昏昏沉沉的,犹如喝醉之人一样,却还没有彻底失去意识,陈匡一拳砸来,多年的厮杀让土豪狼养成了一种对危险的本能感应,连忙架起双臂格挡住陈匡这一拳。
“哎呦,我擦,”陈匡一拳砸上土豪狼的双臂,感觉土豪狼的双臂就犹如铜墙铁壁一般,实在是太过于坚硬了,一张俊脸痛的满是痛苦的表情。
“你……你,你到底洒了……”土豪狼竭力睁开双眼,不让自己失去意识,说起半吊子的大正话,因为脑袋昏昏沉沉有些结巴。
不待土豪狼说完心中的疑问,一旁被土豪狼震退的王新,抛掉手中裂痕密布的佩刀,扬起双拳,凶狠的杀向土豪狼。
“嘶”一拳砸中土豪狼,王新倒吸了一口冷气,瞳孔一缩,自己蓄力的一拳击中土豪狼怎么像是击中棉花一般?毫无着力点。
不等王新继续疑问,土豪狼身体一阵微不可察的律动,王新感到从土豪狼体内传来一股巨大的力道,沿着王新的拳头而来。
“噗嗤”巨大的力道让王新喉头一甜,一口气血喷出,王新如避蛇蝎,连忙后退几步,很是惊恐的看着土豪狼。
土豪狼打了一个响鼻,甩了一甩越来越沉重的脑袋,似乎是打算让自己更加清醒一下,过了一会,仿佛这样的效果还不差,土豪狼感觉脑袋没有那么沉重了,满是不屑的瞥了一眼王新,而后摇摇欲坠的原地挪了两步,操着半吊子的大正话问道:“泥泥泥,给我到底洒了什么东西?”
陈匡闻言,也不回话,眼神闪烁不定的打量着摇摇欲坠的土豪狼,蹲下身子捡起一块巴掌大的石头,朝土豪狼抛去。
石头划过一道美妙的弧线,砸中土豪狼的额头,尽管两人距离甚近,还是由此可见陈匡的准头还是不错的,起码正常的准头还是有的。
土豪狼被陈匡一石头砸中,一双铜目瞪的死大死大的,苦苦支撑着的身子再也支撑不住,一把摔倒地上,掀起一阵灰尘,惊起几片枯叶。
“哈哈,叫你丫的得瑟,叫你丫的猖狂,叫你丫的拿你把破弓要砍本公子,”陈匡看到土豪狼摔倒地上,很是没有形象的昂首大笑,而后走到土豪狼身边,踹了一脚土豪狼,得瑟道:“你丫的起来啊,继续起来砍本公子啊,你个死蛮子,不是很牛叉轰轰的样子么?怎么现在趴在地上装孙子了?”
土豪狼尽管摔倒了地上,却还是没有失去意识,一双铜目瞪得大大的,目眦欲裂的看着陈匡,心中划过一千个一万个折磨杀死陈匡的法子,可惜脑袋昏昏沉沉的难以支配身体四肢,无法付诸行动,如果眼神可以杀人,那么陈匡已经被土豪狼凌迟了千万次。
“呀,还没有失去意识啊,”陈匡抽出那把折扇扇了两下,看到土豪狼还在顽强的瞪着双眼,心中也是一惊,这厮不是正常人吧,这被“绝对倒”洒中,老虎那可是都扛不住的,三息过后立马失去意识,任人宰割。
“图个马勒,”附近厮杀着的蛮夷看到摔倒地上,失去行动力的土豪狼,心中大惊,连忙舍此纠缠一起的羽林军,举起弯刀砍向陈匡,王新。
“你看,啧啧,你的属下多么的着急你的安危啊,”陈匡一折扇将一个蛮夷抽的七晕八素,找不到东南西北,出声道。
王新听到陈匡的讥讽,心中也是苦笑,自家统领真是,真是……看到杀来的蛮夷,连忙捡起地上战死的羽林军的佩刀,挥舞了两下,觉得还顺手。
纠缠着小福子的十二个壮汉,这下不淡定了,场上的情况大逆袭,自家主人落入敌手,哪里还有心情纠缠小福子,转身就要前去救回主人。
可是小福子怎么会如他们所愿呢?身影诡异一闪,出现在一个准备冲过去救土豪狼的壮汉面前,一掌震飞这个壮汉,而后身影再一闪,一脚将一个打算趁小福子攻击之际溜过去的壮汉扫飞。
看着十二个脸露着急之色的壮汉,小福子伸出右手,做出了一个挑衅的动作,道:“来啊,想救你的主人,就得踏着我的尸体过去。”
世间世事无常,风水轮流转啊。
十二个壮汉面面相觑,而后大吼一声,杀向小福子。
“嗬”王鹏一刀毙命一个蛮夷,快步走到王新身边,低声道:“王统领,这蛮夷好似杀不完似得,而且越杀越多了。”
王新闻言,看了一眼往陈匡和自己身边聚来的羽林军,只剩下七百多人,心中也是一惊,低声道:“见机行事,务必保证统领大人的安危。”
王鹏闻言,重重一点头。
剩余的羽林军朝陈匡等人身边慢慢聚集,厮杀到现在,千余羽林军只剩下七百多人,每个人身上或多或少都带了伤痕,尽管身上带着伤,而且蛮夷越杀越多,可是这些精锐的羽林军都没有露出惧怕的表情,反而露出嗜血的笑容。
一个向陈匡聚拢的羽林军一刀劈倒一个蛮夷,却被旁边的蛮夷一弯刀划伤右臂,这个羽林军吃痛之下,双目露出疯狂嗜血的眼神,重重一脚踹向罪魁祸首。
狭路相逢勇者胜,这个羽林军充斥着煞气,竟然吓得那个举刀砍伤羽林军右臂的蛮夷为之一愣,两军厮杀最是凶险,最忌走神,要不然轻者受伤,重者死亡。
这个蛮夷明显就是后者,被羽林军重重一脚踹倒地上,疼痛充斥全是之际,还没来得反应,而后就被羽林军一刀划过喉咙,化作一缕断魂。
“呼哧,呼哧”这个羽林军大口喘息着,被蛮夷划伤的右臂,鲜血猛流不止,这个羽林军仿佛没有注意到,扬起手中佩刀,一刀砍死一个打算偷袭前方袍泽的蛮夷。
“哧”这个羽林军瞳孔一缩,在他身后两个蛮夷不知道何时出现,两把弯刀刺入他的身体,望着破腹而出的刀尖,这个羽林军微微一愣。
“嗬,”这个羽林军大吼一声,爆发出骇人的力气,转身捉住两个蛮夷握刀的手,重重往前一扯,一个膝撞将一个蛮夷顶的满是痛苦的弓着身子,而后头颅往后微微一移,用额头重重一撞另一个被拉扯来的蛮夷的脑袋,两人的额头登时见红。
“啊”“呕”两个蛮夷遭此重创,惨叫出声,特别是那个被撞击头颅的蛮夷,更是几欲发狂,双手捂着脑袋痛不欲生。
这个羽林军残忍一笑,将贯穿自己身体的两把弯刀中的一把拔了出来,受伤的右臂握着沾满了自己鲜血的弯刀,上前两刀划过两个痛苦呻吟蛮夷的喉咙,结束了两人的性命。
支撑着摇摇晃晃的身体,这个羽林军朝那个向自己投来感激的同袍露出一个会心的微笑,那个被救下的羽林军强忍着悲痛,砍死一旁杀来的蛮夷,往陈匡身边聚拢。
“哧哧哧……”数把弯刀同时贯穿这个羽林军的身体,有一把更是刺破他的心脏,尽管如此蛮夷还是怕这个羽林军不死,连忙有蛮夷上前在这个羽林军的喉咙上补上一刀。
重伤濒死的羽林军,视线模糊,看着提刀警惕的蛮夷,误以为是自家亲人,脸上露出快乐的笑容,呢喃道:“凤姐,我来了。”
而后听到厮杀声,想起了陈匡在石头镇外的承诺,回光返照,用尽全身力气,大声嘶吼道:“统领大人,我们是最精锐的,我们要升官发……发。”
“财”字终究没能喊出来,这个羽林军就脑袋一耸,断了气息,战死沙场。
“杀啊,”这个羽林军的言行举止震撼鼓舞了剩余的七百余羽林军,受到感染的羽林军双目通红,悍不畏死的砍杀着潮水般涌来的蛮夷。
“住手,”陈匡也是受到这个羽林军那悲壮的嘶吼感染,一把提起摔倒地上的土豪狼,捡起一把佩刀,横在土豪狼的脖子大声道。
可惜树林间厮杀声,怒吼声震天,陈匡的话语很快就被淹没了,没有多少人听得到。
不过也有一些蛮夷听到了,看着被陈匡提了起来将刀架在脖子上的土豪狼,尽管不知道陈匡说的是什么,不过那个沾满鲜血泥土的佩刀横在土豪狼脖子上,已经表明了一切,皆是心中一惊,动作为之一顿。
不过这些蛮夷都毫无例外的被杀红了眼的羽林军击杀或者重创。
跟小福子纠缠一起的十二个壮汉,见状更新心中大惊,一个大汉被小福子一掌击飞,爬了起来没有继续冲杀向小福子,摸出一个号角,吹响起来。
听到号角声的蛮夷纷纷停止攻击,转为防卫。
陈匡和王新见状,连忙喝令杀红了眼的羽林军止住,总算王新这个他们的老上司有着深厚的威望,喝止了剩余的羽林军,残余的五百多羽林军纷纷聚拢在陈匡身边,跟停止进攻的蛮夷僵持着。
“尼给窝停下,怖塔鸟,”吹响号角的壮汉操着半生不熟的大正话对小福子道。
小福子闻言,没有理会,内力疯狂运转起来,速度再次暴增,身形鬼魅的出现在十一个围观他的壮汉身旁,一人一掌,将十一个壮汉击飞到吹响号角的壮汉身旁。
那些被小福子击飞的壮汉,身体微微律动,脸色开始有些苍白的站起,聚拢在那个吹响号角壮汉的身边,有的神色警惕的看着小福子,有的目眦欲裂的瞪着拿刀架在土豪狼脖子上的陈匡。
“你们真是耐打啊,”小福子连喘几口粗气,抹了一把脸上的汗水,说出了心中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