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嚼舌根会短命
“说道那个啊,食人族……”桑游的脸上终于有了一丝的哀伤:“虽然我并非真正的桑老太爷,但是我在食人族好歹也是呆了五年,多少有点感情,我都已经将这里当我第二个家了。Www.Pinwenba.Com 吧看见那些熟悉的人死去,真的让人心疼。”
“说真的,我突然很高兴自己死在别人之前,至少不用伤心至死。”桑游脸上带着一丝丝的微笑说道。
“这样吧,阿夜修华的才华还是需要在这里才能够发挥,我还是留下他,让他为你解读蛊术,这里的悬崖,这里的那些奇怪的小动物,都是制蛊的原料。而且还有郭叔可帮他。这样可以事半功倍。”
“但是你不是还要他去处理那个情蛊吗?”桑游好奇地问道。
“恩。不过那个不急,反正也已经五年了。只要等到结束了之后,让他来紫金皇都找我们便是了。”楚锦荣虽然也很想直接解决情蛊的问题,但是若是可以获得死亡之地的信任,也更有帮助,更何况,这位还是和自己来自于一个世界的人。
楚锦荣承认自己还是有私心的。
“恩。既然如此,那就这样吧。我想有郭叔和阿夜修华,一定很快就可以结束的。你们倒是可以先回去。”桑游在凳子上面说道。
突然门口轻轻响起了敲门的声音,只看见原本四脚八叉的桑游,顿时一本正经地挣扎着坐好,然后对着门口说:“谁啊?”
“太爷爷,吃饭了。”
“哦。有红烧肉吗?”桑游扯着嗓子叫。
“太爷爷,有!”
“那我就来了。”桑游挣扎的样子,让楚锦荣也看不下去,只能上前扶了一把。
不过自己不是桑游,自己若当真是桑游的话,还真不知道能不能有他那么开朗的心情,居然会觉得俯身在一个老人身上。想到这里,她多少还真有点佩服桑游了。
“锦荣儿……你不觉得那个桑老太爷真的有些奇怪吗?”一边的金毛兽看到楚锦荣出来了之后便小心地询问着。
“还好啊?背后嚼舌根可是会短命的!”楚锦荣也是轻轻对着金毛兽说。
“呵呵……呵呵……”
“荣儿,我不明白,你才说要阿夜修华和我们一同回去,怎么这会儿便又让他留在这里了呢?”萧鸣城在马车上问着楚锦荣。
“和桑游达成了一个协议。便让他先留下。”楚锦荣将身体懒洋洋地趴在萧鸣城的身上,然后享受着他对自己的轻抚。
“桑游?”
“恩。桑老太爷。”楚锦荣闭着眼睛说,她自然不能够告诉他桑游也是和自己一般的人,但是她也不想瞒着萧鸣城太多。
突然她的太阳穴再次好像是一根金针刺入一般,让她顿时从萧鸣城的身体上面起来,然后紧紧抱着自己的头。
“荣儿?怎么了?荣儿?”萧鸣城看到楚锦荣如此摸样,他内心焦躁,也是焦躁到无法忍受的地步,就犹如无名之火在他体内灼烧一般,令人难以忍受。不过看着楚锦荣的样子,他强忍着自己的疼痛,然后仅仅将楚锦荣放在自己的怀中。
“城主……城主夫人?”外面的李忠听到了他们的声音,发现似乎有什么是求能够不对了,连忙停下了马车,然后在马车外面轻轻呼唤。
金毛兽也是感应到了楚锦荣的痛苦,于是也是在外面紧张不已。
就好像是中了毒一般,不一会儿,楚锦荣的疼痛就好像突然消失了,在几下似有若无的刺痛之后,顿时消失不见了,就好像刚刚的疼痛感便是一场梦,一般,楚锦荣知道此事并不是那么简单。然后她看着面前的萧鸣城。
却发现萧鸣城的似乎也情况不好,甚至可以说他满脸通红,眼中紫眸放出紫火,甚是吓人。他怎么似乎也有不对劲的地方。
“鸣城?你怎么了?”楚锦荣看着萧鸣城的样子,便知道他也定然在承受什么痛苦。
“夫人?城主怎么了?”在外面的李忠心急如焚,却又不敢私自拉开马车的帘子,只能在外面焦急地询问。
“李忠,你看好周围,我帮城主疗伤。”楚锦荣说完,然后脱掉了自己的衣服,然后将萧鸣城的衣服也解开,然后将自己的身体紧紧地抱住了萧鸣城。
萧鸣城并非不知道楚锦荣正在叫唤着自己。但是他此刻正在压制自己的焦躁,以免来不及,然后会伤害到楚锦荣。看到楚锦荣将自己身上的衣服解开,并且坐在他的身上,他便是明白了她的意图。
原本他并不想利用交合来让自己平息,因为一旦他放松自己,他可能会有什么暴躁情绪,他自己尚未可知,但是楚锦荣白皙的身体确实一次次诱惑着他的嗅觉。让他再也没有办法控制自己的情绪,于是他翻身将楚锦荣推倒。
楚锦荣只是轻轻扶住了他的脸,然后仔仔细细看着萧鸣城。他现在对她的伤痛有多大,他刚刚承受的疼痛便比这个更深了十倍,百倍,因为她坚信此刻的他已经是克制到了极限了。若是全部爆发出来,她必然会受伤。
萧鸣城觉得自己的急躁在一次次的律动中慢慢缓解,他的理智也慢慢转了回来,才想起来刚刚的一切。然后看着正盯着自己微微微笑的楚锦荣,心中一阵内疚。他知道刚刚他的动作有多么粗鲁,也知道她承受了多大的疼痛。
于是他放慢了自己的速度,正想要说些什么,嘴唇却被出技能轻轻吻住,然后什么话都没有说出口,化为两人胶着的亲吻。爱欲的火焰在慢慢点燃,两人辗转地品尝着对方的美味,然后让这样的坦然相对,成为她们两人之间的互相慰藉的方式。
外面的李忠和金毛兽此刻却已经没有了互相消遣的兴致。虽然里面是春光乍现,但是李忠和金毛兽却也知道,他们的主人身上承受着多少的痛苦。这样的欢爱,即便是心灵相交,也多少让人感到无奈。
金毛兽身上的蜚蠊则是微微抬头,皱着眉头,看了看四周,好像发现了什么似的。但是马上又垂下了头。
激情过后,萧鸣城温柔地给楚锦荣穿上衣服,然后叹了一口气:“我又伤害你了。”
“没有。你怎么会?”楚锦荣了然地看着萧鸣城说,然后用手指轻轻拨开他眉心的紧锁。
“我越来越控制不住了自己的急躁或者怒气,这是为什么?”萧鸣城抓住了楚锦荣的手,然后自然自语,又似乎在和楚锦荣说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