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一章(1 / 1)

公子风流 秋水伊人 1674 字 8天前

程雪兰在他身边坐下,微恼道:“你又要欺负我?”

孟明远笑了下,从罗汉榻上的炕桌上伸过手去抓住她柔嫩的玉手,压低声音道:“今天就欺负你了。Www.Pinwenba.Com 吧”

程雪兰被他一语双关的话说得红云上脸,娇媚横生,啐道:“堂堂侍讲欺负我一个不会下棋的人,你也好意思。”

“咱们可是下的五子连奕,又不是别的,你别给自己输找理由。”

“就找。”她嗔他一眼。

孟明远只是笑睨她一眼,今天程氏衣着打扮很恰身,紧身裹胸小袄,掐腰垂丝长裙,腰间环佩相扣,富贵暗隐。发髻挽了一个新样式,簪在其上的一枝凤钗微微颤颤地很是灵动。

两个妻子或许是理家无能,但穿衣打扮上倒是不遑多让,当然也跟她们身边服侍的人有关系。

有时候,他真挺羡慕两个老婆的,他养着她们,惯着她们,而她们甚至连家都不用理,只要每天打扮得漂漂亮亮就行。

但,不可否认,这样赏心悦目的两个老婆还是让人满意的。

在李玉娘轻悠的琴音中,在五子对奕中孟明远压倒性胜利。

“讨厌了,都不让让人家。”程雪兰推乱了棋盘,呶了嘴。

李玉娘在一边捂嘴轻笑。

“你那脑子不这个时候用用,准备让它生锈吗?”孟明远伸手在她额头轻戳了一下,十分的宠溺。

程雪兰横了他一眼,“生锈了你就不要我了吗?”

孟明远意味深长地看了她一眼,拉她起身,对李玉娘说道:“时间不早了,去歇了吧。”

李玉娘笑着让丫环抱琴回屋,临走前还给程雪兰一记调侃的目光。

程雪兰微红着脸任丈夫牵自己回房。

两个人走到床边坐下的时候,孟明远一把将她搂到怀里,咬着她的耳朵说:“你那里不生锈就行了。”

程雪兰软倒在他怀里,抱着他的腰低声道:“郎君,过了年奴就十九了……”自从无意中得知是他一直在避孕才导致她们姐妹怀不上之后,她们不生气是假的,可是也明白他自然有他的道理。可随着日子一天天过去,她真的开始担心了。

是呀,她比自己还大两岁,过年他十七,她可不就十九了么。

“想要孩子了?”他没有装迷糊。

“嗯。”

“我已经停药了,孩子顺其自然吧。”那药即便停了身体只怕也会有短期的调整期,他话不能给的太满,否则难免她要患得患失。

“真的?”只要他停了药孩子的事就快了,她心里开了花,他正值血气方刚年富力强的年纪,他们夫妻又亲热频繁子嗣前景乐观。

“这种事为夫会骗你吗?”他一边轻笑,一边将她扑倒在床,手从裙下探入轻车熟路扯落她的亵裤。

程雪兰双腿急切地盘上他精瘦有力的腰,胸脯因急促的呼吸而颤抖不已,形成非常淫磨的景致。

孟明远的目光为之深暗。

“郎君……”她的声音犹带着**后特有的娇慵与媚意。

“嗯。”他应的漫不经心。

程雪兰雪臂勾缠上他的颈,在他耳畔吐气如兰:“昨晚你没折腾妹妹吗?”

他扬眉唇角带出一抹邪笑,“你说呢?”

程雪兰在他唇上轻咬一口,眼波盈媚,“郎君真是好体力。”

“不喜欢?”他咬回去。

程雪兰微喘,“郎君体力这样好,若我与妹妹同时有孕,如何是好?”难道真要她们自己把人送到他床上去吗?只要一想到会有别的女人再来分享自己的丈夫,她的心就疼得仿佛要裂开一般。

“想知道?”

程雪兰身上突然起了一层战栗。

“为夫这就告诉你真要到了那个时候你们怎么办。”他一边说一边缓缓压了下去。

长夜漫漫,程雪兰被丈夫强硬地调教了一番。事后,心虽落到实处,却是羞愤交加,狠是在夫郎的肩头咬了几口泄愤。

后来接受同样调教的李玉娘亦做了跟她一样的报复举止。

爆竹声中一岁除,新的一年来到。

程氏和李氏觉得她们的郎君似乎越发的俊逸洒脱,身形也更挺拔了些,她们在他怀中开始显得小鸟依人起来。

别处她们不知道,但每次丈夫陪她们回娘家做客时,家里有些丫头勾人的目光一直一直往丈夫的身上抛,让她们看得银牙暗咬。

亏得她们郎君定性好,否则还不知道房里要添多少个不要脸的妖精,郎君的那个庶长兄就是个活生生的例子,屋里小妾通房一堆,并且还在不断扩大队伍中。

孟明远的习惯一直很好,不让婢女们帮他穿衣着装,就算真让人动手也只会偏劳两个妻子的大驾。

揩油这种事,并不是一定要由男主子对女婢们做的,有时候一些丫头们也会想方设法地往男主子身上沾,妄想着改变身份地位,孟明远并不想给那些人这样的机会。

一身浅绯常服的孟明远负手立在回廊下,微仰着头看院中的一株大树,在细雪纷飞中他也成了旁人眼中的一幅画。

浅绯色和纷堕的细雪让他的眉目显得越发俊朗,负手而立状若悠闲,身姿却挺拔如松。

一只大手狠狠地拍到他的肩上,随之响起的是程青山宏亮的声音,“妹夫,站在这里吹风,你不冷吗?”

孟明远身子微微打了下晃,侧首瞟了他一眼,将手揣入袖中,淡淡地道:“太暖和了人不清醒,这里刚刚好。”

“陪我们这些大老粗很没趣吧?”

“陪你很没趣。”孟明远话说得很不委婉,因为这家伙嘴上没个把门的,害他升迁的速度跟坐火箭似的,这是要招人恨的,也不利于他想在翰林院养老的宿愿。

“妹夫,你还真奇怪,感觉你像不喜欢升官一样。”

孟明远很平静地看着纷坠的细雪道:“那是你的错觉。”

程青山突然又用力拍了他一下,有些不愤地道:“每次和你一起出去喝花酒,那些女人全盯着你流口水,你知不知道我很不爽。”

“是你拽我一起去的。”我两个老婆对你很不满意你知不知道,尤其是你亲妹,好几次都想回来找你火拼的。

“你别总这么一本正经的,男人在外面偶尔风流一下子,是很正常的事。”

孟明远再次甩开他的手,并且往一边移开了几步,仍旧很平静地对他说:“其实我一直就很好奇,在你心心念念着一个女人的同时还能坦然地对其他女人左拥右抱,这是一种什么样的节操观念?”

被人戳中痛脚的人勃然大怒,手握成拳抬了起来。

孟明远不为所动地伸出手接过几片飘落的雪花,嘴角微微上翘,“瑞雪兆丰年,来年会有个好收成啊。”

程青山捏着拳头不知道该打哪儿,这个家伙总是习惯用那种云淡风轻的口吻刺激得他失控,最后还没事人一样好奇问他一句“你在生什么气?”

孟明远吹落手心中的雪花,目光落到很远的地方,轻轻地道:“其实,有时候记忆中的那个人也许并没那么美好,只不过是人们美化了记忆才让那人变得完美无缺不可替代。满目山河空念远,不如怜取眼前人。”

程青山的拳头无力的垂了下去,有时候他甚至觉得这家伙特别懂女人,虽然他不花心多情,可那种骨子里对女人的温柔总是让女人们对他趋之若鹜。

他的妻子其实是个很温柔贤淑的人,可他就是总也无法将她放进心里那个地方去替代曾经的那个女子。

“妹夫,说句实话,你当初是不是特别不想娶我妹妹?”

孟明远重新将手揣进袖中,微微笑了下,轻淡地回答,“只能说赐婚打破了我想一生一世一双人的美好愿望罢了,谈不上讨厌或者别的什么。”

“一生一世一双人?”程青山有些呆呆地重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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