乌龙一场1
“怎么可以不说,这事很严重的好不好,要是身体有问题,妈妈就立刻找最好的医院给你们看,要是其他的原因,说出来,大家一起解决。Www.Pinwenba.Com 吧”吕青燕急得不行,偏偏顾墨又拖着不说,她汗都快急出来了。
顾墨有些难为情,这事他怎么好意思开口说出来,他又不像司绵那样,脸皮厚的子弹都打不穿。
“顾墨,你到底是说啊,你要急死我是不是。”
司绵躲在门口,耳朵贴着门被,吐了吐舌头,顾大叔现在一定很尴尬吧。
顾墨被逼急了,直接说,“每次我都是把那个留在她体外的,所以根本就不可能怀孕。”
打死他也说不出来,他跟司绵还是清白的关系,太窝囊了。
听到这话,司绵差点喷出来,这种理由亏他都能想出来。
看来顾大叔真的很爱面子啊。
吕青燕一脸的错愕,“为什么?”
顾墨有些烦躁的说,“我说了我暂时不想要孩子,所以我不会让她怀孕。”
“绵绵,你出来--”吕青燕脸色有些不好,司绵打开门,她就问,“绵绵,你老实告诉妈,刚才顾墨说的话是真的吗?”停顿了一下又说,“他没把种子…放进去。”
司绵一脸的难为情,能不回答吗?这事问的真的很尴尬好不好。偷偷的看了顾墨一眼,发现他正警告的看着自己。
最后,她轻轻的点点头。
“你怎么能让他出来呢,你不应该让他出来的。”吕青燕急了,真的什么话都说没顾忌的说出来了。
“妈,我能有什么办法。”司绵脑袋低头都快抬不起来了。
按照顾大叔说的意思是体外射精,要真发生这样的事情,难不成她还不让不成,这事她又控制不住好不好。
“顾墨,你不能这样,怎么可以不要孩子…”
“妈,你不要再说了。”顾墨被逼急了,直接大声而严肃的说,“再说,今晚我跟她立刻离开,不住这里了。”
看见顾墨真的生气了,吕青燕没在说什么,但是眼里还是有不甘心。
“走,进去睡觉。”顾墨一把扯住司绵,将她拉进去,然后关上了门。
“哎,怎么会这样。”吕青燕跺了一下脚,然后快速下楼,“老爷子,你听见了吗?顾墨真的不要孩子。”
“妈,大哥没说不要孩子,他只是暂时不要而已,你着什么急啊。”顾席也有点不明白,爸妈那么着急催大哥生孩子干什么,以后又不是生不出来了。
“他这暂时不知道要暂时到猴年马月。”吕青燕不满,“老爷子,有空你跟顾墨谈谈。”
“你生的儿子,你又不是不知道那脾气,臭得要死,我说的他要是听,我还会每次跟他吵架吗?”
“哎,我怎么会生出这样的儿子啊。”吕青燕气愤的不行。
顾席见到这种情况,自然是快速闪人的,这事还是不要搀和的好,免得他们把主意打到他的头上来。
房间里,顾墨瞪着她,“都是你惹出来的祸。”
“我第一时间都跟妈解释了,但是妈不相信。”这事怎么能怪她,怪就怪婆婆太心急要孙子了,完全听不出去她的话。
顾墨生气的不行,“谁让你吃那么多的,不舒服,活该。”
好狠的心啊,恶毒的男人,司绵撇撇嘴。
“嘀咕什么呢?有本事就说出来。”
司绵立刻摇摇头,打死都不说,臭男人现在正在气头上,她又不是活腻了,再火上浇油。
“罚你把这本书看三分之一才准睡觉。”顾墨扔了一本书给她。
司绵七手八脚的接住,地理?那么厚,今晚还要不要她睡了,她小声的说,“能换一本书吗?”
“不能。”顾墨一口回绝。
魂淡!!司绵不情不愿的坐在椅子上,屁股才挨到,顾墨就吼道,“谁准你坐的,给我站着看。”
司绵咬牙切齿,尼玛,不带这样报复的。
顾墨舒服的靠在大床上,恣意的看着她,“今天下午你开心了,竟然让妈给你当靠山,我可真小看你了,挺会表演的啊,要不是我知道事情的真相,我差点都要被你骗你。”
“还好,还好。”
顾墨横了她一眼,“你以为我夸你呢。”
司绵缩了缩脖子,干嘛迁怒于她啊,平时他欺负她那么多了,她就还了他一次,就心里不平衡了。
顾墨无奈的摇摇头,当初他怎么就选中了这个不让人省心的丫头呢,不过到是没有后悔过。
…
今天休假,司绵陪顾墨去医院拆线,她从小就怕那种特别狰狞的伤口,一看就觉得背后特别凉,所以顾墨拆线的时候,她扒着门口死都不进去。
顾墨瞪着她,“陪我来,就要全程陪到底,你现在这样是什么意思?还不如不来呢。”
司绵撅着嘴进去,拆线的时候,她手捂着眼睛,不停的问,“完了吗?”
“你自己看。”
她的手小心翼翼的露出一条缝,快速睁开,还没看清楚又闭上了,“我不敢看。”
“那你就一直捂着。”
医生看着他们的互动,笑了笑说,“你们夫妻的感情真好。”
这话立刻取悦了顾墨,总算没有人说他是她的舅舅了,嘴角忍不住小弧度的勾了一下。
司绵冲顾墨吐了吐舌头,水盈盈的眼眸里笑眯了眼睛,她放下手,见已经拆完了,乖巧的问,“医生,他的手没什么大碍了吧。”
“已经没什么大碍了,不过最近手不要提重物。”医院拿了一瓶药递给她,“这个药,每天早晚在伤口处擦一下。”
“哦哦。”司绵赶紧接住,放在包包里,“我会按时提醒他擦的。”
“不过每两个星期还是要回医院复查一下。”
“恩。”
顾墨冲医生点点头,然后站起来,司绵赶紧上前,“顾大叔,我扶你。”
医生忍不住笑了笑,“顾先生好福气。”
顾墨沉着脸对她说,“不需要,我又不是伤的脚。”
司绵无所谓的耸耸肩,好心当做驴肝肺。
纱布解了,伤口处还没复原,就显得有些狰狞,顾墨就把衬衣的袖子放下来,但是却摩擦到了伤口,还是有些刺痛。
他皱了皱眉。
“疼不疼啊?”司绵问。
医生回答,“疼肯定是疼的,现在正在长新肉,会又疼又痒,但是千万不要去抓,不然以后会留很严重的疤,等伤口彻底好了,顾先生可以过来,我们给你把疤痕减淡一下,看起来就不会那么明显了。”
“恩。”顾墨点点头,然后往外面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