改叫伯伯
“恩。Www.Pinwenba.Com 吧”司绵点点头,然后对苏建豪说,“爸,我们走了,好好照顾我妈妈。”
“绵绵…”苏建豪似乎还有话要说,但是顾墨已经揽着她走了。
被他这样呵护在怀里,即使外面在吹冷风,她也不觉得寒冷。
一路上,顾墨都不说话,似乎还没释怀刚才看见的,司绵做鬼脸逗他开心,但是他还是不笑。
“哎呀,顾大叔,你就笑一下吧,大晚上的,就你这表情,看着慎得慌。”
顾墨撇了她一眼,“有什么好笑的。”
“额,很多啊…比如扣完脚趾头不洗手就递东西给你吃啊,看到你毫无防备的吃进去,还说味道不错,我就很想笑啊。”司绵奸诈的一笑。
车子戛然而止,顾墨盯着她严肃的问,“司绵,你别告诉我,你真干过这事。”
“真干过。”司绵重重的点头。
“你…”顾墨愤怒不已,“我非打你屁股不可,你太胡闹了。”
见他气得不行,司绵乐不可支,笑弯了腰,“哈哈……”
“你笑什么?”
“笨蛋,我是真干过,不过是在梦里。”说完,司绵背靠着车门,见他盯着自己不说话,她嘟着嘴说,“开个玩笑而已嘛。”
“你真是越来越无法无天了。”
“嘿嘿。”司绵突然想起好久没跟夏日她们出去玩了,于是说,“顾大叔,明天晚上我可以跟朋友出去玩一会儿吗?我保证十一点前回家。”
“看你今晚的表现。”顾墨上下扫视了她一眼。
司绵被他的眼神看得毛骨悚然,立刻双手护在前方,戒备的说,“顾大叔,咱是卖艺不卖身的,只唱小曲儿。”
“说什么呢?”顾墨简直受不了她,“回去把你的臭袜子洗了,扔在鞋子里多久了。”
“没情趣,你应该顺势调戏一下的。”司绵随口一说。
突然,车子又戛然而止,顾墨又幽深的眼眸盯着她,“真的吗?”
司绵吓了一跳,脖子都快摇断了,“当然不是,跟你开玩笑的,我们老夫老妻的,不用什么情趣。”
顾墨一下子就笑了,“胆小鬼,我还以为你胆子真的很大呢。”
司绵撇撇嘴,切,你当然敢玩了,男的又不吃亏好不好。
…
翌日下班,本来司绵准备去逛夜市的,好久没淘宝了,去看看有什么小玩意可以买,所以她今天特地带了变装来换。
结果梵森一来,说最近大家辛苦了,他请客吃饭,然后她还没反应过来,就被夏日跟飞雪给架着走了。
等她回过神来的时候,已经坐在酒吧里了,夏日早就嗨起来了。
天恒太子爷请吃饭,整个销售部的人都很亢奋,服务员送了一箱又一箱的啤酒进来,茶几上也摆满了各种红酒、老白干的,爱喝什么就整什么。
司绵端着酒杯走到梵森身边,坐下笑盈盈的开口,“上次谢谢你鼓励我,虽然最后还是有点…那个啥,哎呀,不说了,这杯我干了,你随意。”
“你是女孩子都干了,我还能随意吗?我也干了。”梵森很爽快也一口就喝光了。
夏日她们正在玩游戏,见司绵不见了,立刻拔高声音喊她,司绵听见了,对梵森说,“我朋友叫我呢,我先过去了。”
“好,玩得开心点。”
梵森坐在那儿,看见她过去,立刻就撩起袖子一副奉陪的样子,忍不住笑笑。
方晋是销售部的小助长,工作上很认真,但是生活里是个很宅的宅男,平日里戴着一副眼镜,今天玩兴奋了,直接把眼镜给摘了,“再来,我就不信赢不了你。”
“组长,再输就不是喝酒了,上去给大家跳钢管舞。”司绵一只脚踩在沙发上,袖子撩起来,气势很强。
“对,喝酒多没新意,跳艳舞--”周围的人起哄。
“跳就跳,别说艳舞了,脱衣舞都跳。”方晋一拍大腿。
“组长就是爽快,来,两只小蜜蜂啊,飞在花丛中啊…”
司绵来了兴致,玩这种游戏她是高手。
“绵绵,必须把他放倒了。”夏日在旁边呐喊。
“耶--”司绵雀跃不已,激动的跳起来,“组长,跳艳舞,吼吼吼,终于可以看你跳艳舞了。”
见大家都盯着,方晋豁出去了,脱了外套站起来,“好。”
…
安东健和一些同事出来玩玩,喝了一些酒,出来上厕所,路过某个包间的时候,隐约听见顾墨老婆那显得很兴奋的声音。
顺着声音找过去,透过未紧闭的门缝,果然看见那已经玩疯的人儿,包间里开着空调,她喝了一些酒,有些发热,已经把外套给脱了,好身材一览无余。
嘿,顾墨要是看见这一幕,估计肺都要气炸了吧。
掏出手机偷拍了一张发给某人,果然不出几分钟,手机就响了。
顾墨火冒三丈,这丫头不是说去逛街吗?怎么跑去酒吧了,这丫头已经学会跟他撒谎了是吧。问了地址,火速赶过去,才对她松懈一点,她就没规矩了。
喝那么多酒,衣服还给脱了,看到照片,顾墨差点把手机给摔了。
安东健嬉笑的说,“你老婆玩游戏挺厉害的,把他们组长都玩上去跳艳舞了,哎呀,那男的解皮带了,开始拉拉链了…”
“我不跟你废话了,就这样,挂了。”
受了刺激的顾市长,现在心里窝火得很,油门一踩,开始飙车。
该死的臭丫头,三天不管就上房揭瓦了,喝酒就算了,竟然还玩那么低俗的游戏,跳艳舞,亏她想得出来,要她输了,她是不是也要上去跳啊。
一想到下面那么多双眼睛盯在她的身上,顾墨就无法冷静。
从进来到现在,梵森都坐在那儿,几乎没说什么话,但是啤酒却是一杯接着一杯的喝,终于,狠狠的灌了最后一口,他站起来朝她走去,抓住她的手。
司绵玩得正嗨,被他这么抓着不方便动作,偏头问,“有事?梵少。”
梵森深吸了一口气,像是下定什么决心一样,“我有话跟你说。”
“有什么话就说啊。”司绵看着他。这次组长玩输了,就让他去亲太监,想想太监变成大便脸就觉得好笑。
“跟我出去一下。”说完,梵森就直直的朝外面走去,见她还愣在哪儿,“出来一下。”
他真奇怪耶,有什么话一定要出去说的,虽然是这么想,司绵还是跟着出去。
酒吧的走廊里,梵森走在前面,司绵小跑的追上去,“说个话不用走这么远吧。”
“这里面太吵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