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陷阱深了
这几天,淇研一直很忙,她几乎把她能找到的女同学都找了一边,希望可以合租一间便宜的小屋,可是这事一点都不顺利。Www.Pinwenba.Com 吧
出此下策,她也是没有办法的办法。那个夏总裁虽然美若天仙,但却不见得有什么菩萨心肠。虽然上次跟踪她也算是有惊无险,但是这样的人,淇研觉得还是能离多远就离多远。只是这次哥哥似乎认了死理,铁了心的要去。不过经过她这么一闹,哥哥好像是被逼近了死胡同。
没多久,他就招架不住了,不但彻彻底底的投降,而且还给夏总裁打了回绝的电话。可是哥哥的情绪一天比一天的低落,虽然他极力的忍耐她还是看了出来。不过直到他听见宾馆里的清洁人员的议论声,才算是明白了过来。
真是该死!淇研暗骂道,心里也不痛快了起来。她没想到事情居然会赶得这么寸。
鬼公?真的有这个人吗?不对,真的有鬼吗?她记得那天她进入鬼公之地的,虽然有些莫名其妙的事情发生,但也没有什么特别灵异的事情。可是大家怎么都这么害怕呢?就算是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也未必是如此啊!
“你听说了吗?”这时,走廊里突然冒出一个年轻女人的声音。
淇研便悄悄的来到门口,把耳朵紧紧地贴在门上,想听听他们说什么。
“怎么没听说啊!”另一个娇滴滴的女声答道,“你说的那人就住在这个房间里?”
一听这话,淇研顿时觉得这个女人肯定还轻佻的指了指上面的门牌号。
“也不知道这人会不会把霉运带到咋们?”年轻的女人停下手中的扫把,若有所思的说,好像这东西真的会传染似得。
“怎么不会?”那女声又轻佻了起来,“要知道警察还没结案呢!不对,不对,是连证据都没有。要不然,大堂经理怎么会连房钱都不要,要赶他们走呢?”
“这也是。”年轻女人点了点头,突然感慨的说,“也是可怜人。明天就是最后期限了,你说他们能搬到哪里呢?”
“行了。行了。”那女声好像是停不下去了,立刻粗声粗语的说,“多晦气的事情啊!咱还是赶紧走,免得遭殃。”
淇研是听着他们的脚步声消失以后才挪开耳朵的。她回到沙发面前,一屁股坐了下去,呆了两秒,就改成躺着了。
哥哥憨厚、微笑的面颊突然就在此时给窜了出来,不停的在她的眼前晃动。久了,她像是参禅一样给突然开窍了,她似乎是掉入陷阱了。
“妹妹。”恰巧哥哥回来了,他推开门,很开心的说,“我们的新家已经弄好了,现在就搬吧!”
新家?淇研倒是不傻。她看着他一脑门的汗水,不由得落下眼,从上到下的把他仔仔细细的看了一遍。忽然间,她觉得哥哥老了许多。
“恩。”她应了一声,然后面无表情的点了点头,看上去很是疲惫。
哥哥见状,虽然有些心疼,但也算是放心了,整个笑容也自然了很多。他一等淇研收拾 好东西,就拉着她下了楼。
这会大堂经理正在前台逗留,他一见到哥哥,就笑盈盈的迎了上来。他微微的向后倾着脖子,很热情的问道:“淇先生,你这是要?”
“退房?”哥哥淡淡的说道,态度不怎么好。
大堂经理顿时露出一副惊讶的表情,很不解的问:“我们的服务有什么不周到的地方吗?”不等哥哥回答,他又像是反应过来一样的说道:“淇先生,有什么不对的地方,你一定要多多担待啊!您放心,后面的服务,我们绝对包您满意。”
这大堂经理是怎么回事啊?淇研见他挺直的西装套在他点头哈腰的身上,活脱脱的变成了乌龟壳,一时之间便偷笑了两下,不她觉得他不应该是这个样子的。
那两个服务员的对话,她听的真真的,说准的,是要赶他们走的,而且还给了期限。他要高兴也得等他们走了以后再高兴才对。
哥哥倒没觉得怎么蹊跷,他很风趣的说道:“有钱人的日子,偶然过一过也就罢了。”
“呵呵,您还真会开玩笑,像您这样的有钱人再怎么折腾,也算是低调的。”不料此刻,大堂经理竟然拍起马屁来,一边笑的跟朵花似得,一边脸皮又厚了许多。
“好意,我心领了。”哥哥把房卡交给前台的服务员小姐,对着大堂经理说道,“该回家了。”
呵呵。大堂经理不好再说什么,就干脆赔笑了两下,并且轻轻的给服务员小姐抛了一个眼色。这服务员小姐倒是很乖巧,立刻就办了手续,把押金退了回来,不过那是厚厚的一沓钱。大概有十万吧!
这么多钱?淇研看着那些红色的票子,一时间脑子装满了问号。
但是哥哥兵没有说什么,拿上钱,往包里一塞,就拉着她走。她特意的回过头去,看了看那个大堂经理,没想到他还冲着他们的背影傻笑,口里似乎还说着什么。淇研仔细的听了听,原来是欢迎下次再来。
还会有下次吗?她不知道,但是又觉得这种可能性似乎小之又小。而眼前的哥哥好像也变了,行为举止好像都大气了很多。最迷惑的是,他怎么会有这么多的钱?
她记得哥哥的工资并不高,每个月总会留给她一部分,大约是三分之一吧!虽然他很节俭,但是自从买了单位的二手房以后,剩下的也就没有多少了。别说是十万,就是一万,也不见得一定有。可是这会哥哥的皮包里的的确确有这么多啊!难不成这钱是从天上掉下来的?
夏总裁!一想到这里,她就突然搜索到这个人。于是她不由得瞟了哥哥一眼,虽然他拉着她走在前面,虽然他的步子又大又豪迈,虽然此刻他看起来器宇轩昂,但是她的眼神是那么的惊讶,那么的震惊,那么的怪异。
可能哥哥是迫不得已吧!有什么别流言蜚语的压力更人彷徨呢?又有什么比得了真真正正的物质让人又所保障呢?她低下头,很不舒服。那是种说不出的压抑,说不是的悲伤,说不出的难过,可是不管怎么样,她都没有责怪什么,特别是她的哥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