贱人
“呵呵呵……”男人一脸的赔笑,“莫确定她就对冷浦泽如此的死心塌地?”
“当然!”沈若兰转过头来,信手捏起一朵红艳的玫瑰花瓣,信誓旦旦的说着,“她对冷浦泽的感情,就像本宫对夫君你一样死心塌地,虽然我不能完全确定,但就凭上官婉凝看冷浦泽第一眼的神态,本宫确定,她这一生注定和这个男人生死相依!”
“哦?”男人停了手里动作,俨然对沈若兰的一番话语产生了怀疑,既然是生死相依,为何上次自己去轩王府看到的上官婉凝的表情为何会如此的怪异,那表现显然和一个忠贞不渝的妻子相差甚异。Www.Pinwenba.Com 吧难道是自己意会错了?
“好了?”沈若兰一脸的娇嗔之象,转身双臂缠上男人的脖颈,“别老说什么上官婉凝了,本宫听着就心烦意乱的。还是说说你吧!”
“我?”男人转了口气问着,“我又怎么了?”
“你还说!”沈若兰眉开眼笑的开口絮叨起来。
这边,冷浦泽已经熟视无睹的进了沈若兰的寝宫之内。
“王爷?”只见一个守门的小太监低声喊着,“您不能进去,沈妃娘娘有命,今晚谁都不见!”
“滚!”冷浦泽抬腿就是一脚,狠狠地将那瘦小的太监踢了出去,“不长眼的下贱奴才,也不看看本王是谁,本王来这儿,何时说过不能进去,这地方是本王的地盘,本王想进就进,想走就走!”
那公公捂着胸口痛得在地上翻来覆去,哪还有功夫跟他周旋。
冷浦泽便加快脚步的走了进去,守门的几个公公太监,见守门的小太监吃了闷亏,也不敢再多加阻拦,纷纷让出道来,任其大摇大摆的走进去,反正这轩王来此也是见怪不怪了,时间长了,他们也就不当一回事了。现在有如此肆无忌惮打人,更不会顶风而上的道理,进去便进去吧,反正也不是沈妃娘娘的外人。
走进正堂,屋子里静的出去,未听到偏殿寝房之内传出来一男一女的嬉笑声。
冷浦泽面色一紧,步子轻了许多,这宫里应该除了几个未成年的皇子和父皇,应该没有其他男人才对,难道是冷璞玉?
一边胡思乱想,一边猫着脚步走进了寝房的门前。
信手捻开一个手指大小般的窟窿,趴在小口定睛一看,整个心差点跳了出来,那个人不就是卖给自己雪顶含珠的山民吗?怎么会出现在沈若兰的寝宫?
只见她二人都是一丝不挂,一前一后的端坐在浴桶之内,男人双手怀抱着女人的纤细的腰身,清脆的欢笑声此起彼伏、不绝于耳。
“你说你也真够绝的,骗人家钱也就罢了,竟然拿了一支假的雪顶含珠卖给人家,害的人家一个多月都没有醒来?”沈若兰一边嗔怪着细声说着,一边拿手拨弄着对方一张很是柔媚的曲线脸蛋。
男人闷笑两声,“我做那么多还不都是为了你!”说着,翻身将女人压在身下,漂浮着的花瓣粘在男人白皙精瘦的后背之上,周边烟雾缭绕,“你在宫里到处都要用钱,没有钱将这张精致完美的脸蛋堆砌出来,怎么才能吸引到那老皇帝的注意,为夫不想办法筹钱,你能过得这般自在逍遥?”
“咯咯……”沈若兰笑声妩媚迷人,勾起男人**无限,双手紧紧揽住男人结实的脖颈,柔声问着,“那冷浦泽从今以后,当真就彻底的废了?”
“怎么?”男人带了几分的挑逗的语气问着,“心疼了?”
“才不会!”沈若兰一脸嫌忌的答着,“废了才好,省的老往本宫这儿跑,只会带了无尽的麻烦,想着那次静妃打我那一次,就浑身疼的厉害!”
“哦哦……”男人带了抚慰的语气柔声应着,“我的心肝啊,到底打了你哪儿,倒让为夫好好疼疼你……”说着,两片湿湿凉凉的薄唇极尽挑逗意味的直接从对方细长的脖颈下口,不停地往下游离……
眼见着二人就要玩到了**的样子,趴在门外窥视的冷浦泽实在忍无可忍,抬脚“碰——”的一声,两扇紧掩着的木门,应声敞开最大。
几个下人听到屋里的动静,纷纷小跑着赶了来,正看到屋内极其激情动人的一幕。
几个人纷纷面面相觑,似下了用眼神交流着。
“刚刚进去侍奉娘娘洗浴的不是小六子公公吗,转眼怎么成了一个男人?”
“这轩王既是看到了,何苦闹这么大动静,自己又不是没干过这事,犯得着在这宫里动粗吗,看那样子,像是要吃人!”
反应最为猛烈的当属入戏正深的男女主角,男人被冷浦泽一脚猛烈地踹门声吓得顿时瘫软,沈若兰慌忙藏进了身前男人的宽广的胸怀之中,一脸的担惊害怕。
男人揽抱着沈若兰纤细的后背,一脸的狂躁和烦闷,恨不得上前杀了这男人,如果今日之后,要是落下个病根或者什么的症状,自己定饶不了他,又不得不做出一副抚慰的样子柔声说着,“兰兰,我们不怕,你好好在水里呆着,为夫这就了解了他,万一他将我们二人刚才的话记在心里,省的再传出去招惹是非!”
“好!”沈若兰想也不想的点头答着。
“现在……”男人低声嘱咐着,“你命令这宫里的几个下人先退出去,不能让他们看到为夫的相貌!”
沈若兰会意,冷声喝着,“你们几个还不快下去,杵在那儿干嘛?”
几个下人听到沈若兰的喝令声,纷纷俯着身子退出了出去,临走之时,不忘将正堂的几扇木门合上。
众人散去,冷浦泽这才带了玩味和自嘲的声音高声大笑几声,笑声中藏了无尽的悲凉和心痛,三年来,自己一直心心念念的人儿,竟然却是伙同一个不相干的男人对付自己的阴谋家,骗光了自己所有的家当不说,竟然没有半分的怜惜和自责。
“沈若兰!”冷浦泽声音嘶哑凌冽,带了满满的愠怒和恨意,高声喊着,“你他妈的给本王滚出来,贱人,不要脸的娼妇!”
笑话,自己俨然成了这天底下最大的一个笑话。
“轩王殿下?”不等冷浦泽笑完,男人转身拿了一条浴巾,裹着身体最隐秘的部分,一个飞身站在了冷浦泽身前,眉眼中带了几分不屑,“在下奉劝您还是省着点力气,就在刚刚,我们二人的对话,轩王殿下可是都听到了?”
冷浦泽苦笑,怔怔的看着浴桶之中沈若兰一张毫无表情的冷脸,冷声答着,“听到了,听的清清楚楚,混蛋,本王今天当着这贱人的命废了你,要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