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凝初回到府中,想去找乔言霄说起刚才在店里发生的事情。
但想到他最近要考试,便转身悄咪咪的离开。
刚走出院子,就被追出来的凤违叫住,“凝儿,这么晚了,你来找我,有事吗?”
姜凝初抿着嘴,咬着牙回头看他。
“其实也不是什么大事,就是想问问你最近温书,温习的怎么样了?”
凤违还不知道她的心事?都写在了她的脸上。
他走上去打趣道:“说吧,是有什么好玩的事情又想告诉我。”
“啊?你都猜到了?”姜凝初觉得没意思,泄气道,“我本来还以为我说出来会更有惊喜感。”
“那你说,我听着,也一样有惊喜感。”
虽然他愿意将就她,但是姜凝初总觉得这样的期待感瞬间就没了。
最后还是他哄了好半天,她才愿意和他说起刚才店里发生的事情。
听完以后,凤违一脸惊讶,“真的?那你没事吧?”
“我没事,就是我的一声河东狮吼,就把他们都吓跑了。”
“我看以后应该没人敢来我们店里惹是生非,你觉得呢?”
凤违点点头,摸着脑袋道:“我觉得你说的很有道理。”
“不过以后要是遇到这种事情可不能硬碰硬,你得第一时间告诉我们,不然你出了什么事,我们会担心的。”
她挽着凤违的手,靠在他的肩膀上,撒娇道:“我都知道了,以后我一定会第一时间求助你们,怎么样?”
“这还差不多。”
两人聊完店里的事情以后便说起乔言霄要考试的事情。
姜凝初虽然琴棋书画样样精通,但是她还是喜欢乔言霄给她读书的样子,格外的迷人。
“乔郎,我今天累了,你给我读书,哄我睡觉。”
“好,日后我们结婚,我天天给你读书,哄你睡觉,好不好?”凤违宠溺的问候道。
“好。”
她躺在凤违的怀里,然后眯着眼,耳边传来他的阵阵读书声,如仙乐贯耳,引人入睡。
等她睡着后,凤违将她抱回房间。
走出房,边看到梅菊站在门口,心疼的看着房间里熟睡的姜凝初。
“梅菊。”凤违轻声喊道。
她像是被吓了一跳,连忙哆嗦了一下身体。
“乔公子。”
“看什么呢?”
她咬着牙,把心里憋着的话一股脑的说出来。
“乔公子,有些话我也不妨跟你直说。”
“小姐金枝玉叶,从来都没干过一点的脏活累活。”
“可是……”她想到这几日姜凝初累死累活的样子,就心疼不已。
“可是这几日小姐为了店铺忙上忙下,她虽说是想要给自己找份工作干,但是你我都知道,她这是为了谁。”
凤违自然是听明白她的言外之意,笑着回答:“梅菊你放心,我答应过伯父,等我高中,必定八抬大轿迎娶凝儿过门。”
“到时这些活,我都会找人来帮她处理。”
听完梅菊的话,凤违确实觉得他这段时间太过于专注扮演乔言霄,都忘记自己是一界魔尊。
回到院子,被关在里面的沐风又开始躁动。
“我都说你做人做久了,就忘记自己是魔尊了。”
“凤违啊,对你来说这考试到时候动动手指头的事情,难道还担心打不过这些凡人?”
凤违并不搭理他,任由他继续胡说八道。
沐风见他不搭理自己,就有些生气。
“凤违,你怎么越来越没有礼貌?还是你在担心姜凝初的大劫?”
他放下手里的书籍,将戒指脱下来,逼问道:“冥王所说的大劫,你怎么看?”
沐风不以为然,“我觉得这是骗人的。”
“骗人?”凤违蹙眉道。
“对啊,你看要是这事是真的,那为什么大劫这么久还没到?”
“我看他就是不想你用法术在人间随便的为非作歹,故意骗你的。”
沐风说的一脸的信誓旦旦,就好像真是这么一回事。
凤违自然是没有相信,直接一挥手就把他喋喋不休的嘴堵住。
沐风发现自己不能说话,气的发出唔唔唔的声音。
……
考试将至。
凤违认真的备考,最后在考试的当天,一举写下惊艳圣上的考卷。
不仅被选为了状元郎,还被授予翰林院修撰一职。
凤违对于这人间的官位不感兴趣,不过他要留着这样的官位,借着这样的身份,和她好好的过完这一生。
所以这才只是刚刚开始。
甜心果子铺。
梅菊听说发榜的消息,乔言霄高中,急的跑到铺子里告诉姜凝初这样的好消息。
“小姐,乔公子中了,他高中了。”
“中什么了?你这么激动?”姜凝初一脸平静的在算这两天的账目。
梅菊跑到她的面前,激动地摇头晃脑,“自然是高中啊,乔公子他考中了状元郎。”
“状元郎?果真如此?”一听到这样的消息,姜凝初也控制不住激动地心,颤抖地手。
“是真的,现在这官府的人估计马上就要到家门口了,小厮去酒楼通知了老爷,估计很快就到家了。”
“梅菊,快些回家。”
她激动地拍拍身上的灰尘,将铺子交给伙计就赶忙回家。
状元郎的马很快就到了家门口,看着穿着大红袍,带着状元郎回来的乔言霄,姜凝初激动不已。
“伯父,凝儿。”
姜淼激动地拍手叫好,“言霄一举高中,当真是不负众望。”
“伯父言重了,我能高中也多亏伯父照顾有加。”
姜淼连忙推辞,“状元郎就别说这样的客气话,还是快些进来吧。”
他们连忙将乔言霄迎进屋,然后给他准备了酒席,款待宾客。
乔言霄高中,自然接下来需要忙活的便是与姜凝初的婚事。
姜淼喝的有些醉,说话有些乱,“言霄,你现在是新科状元,我家凝儿就是商贾世家,虽然和你不那么的登对,但是希望你不要嫌弃。”
乔言霄低头偷笑,“伯父你这是说的哪里话,我这次回来便是想要与你说这事。”
说罢他从包里掏出一个小折子递给他。
姜淼努力的保持清醒,反问道:“这是什么?”
“婚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