调回广州之后,因为临近年关,我留在了广州,尝试着将自己创业时候的声乐培训机构的内容慢慢梳理且走上正轨。随着疫情得到控制之后,学校的培训项目也开始慢慢启动了,而曾经与我合作的伙伴们早已改行做其他,无奈,我便只能亲自上课,亲自消化剩余的课程。所以,周一到周五,我就在车姐姐身边工作,周六周日,我便回学校上课,为培养校园合唱团而努力拼搏着。
“思雨,你还记得年会上的杨柯吗?”到周末了,车总的周末总是丰富多彩,而我则相对匮乏,不想融入太多成年人的圈子,也不想应酬安排太多让自己失去自己,所以我更愿意看看书,写点东西,其实,我最喜欢的,是跟任郑一起看电影。在上海,我们第一场电影看的是《八佰》,当时因为工作原因,我们只看了一多半,即便只有那么多,我们依旧哭的稀里哗啦,依旧感受了一把那个年代的悲伤,我想,我应该是从那时候开始对任郑有了更全新的认知,并对男人这两个字有了更全面的认识的吧,就在我的思绪还缠绕着任郑继续发散的时候,车总的话继续开来了。
“今晚杨柯跟文正老师请客,你跟我一起去吧。每一次不带上你,我身边其他人服务的总是让我感觉不舒服。年会当晚,你们俩发生的故事,到现在公司的人们还在津津乐道。”
“我们?我们能发生什么?车姐姐,您跟文正老师出去散步的时候,我们俩从酒店的山顶走到山底,又走去KTV,您不是不知道那一段路到底有多远。”下班时间公司只剩下我跟车总,我便呼唤她叫做车姐姐。毕竟是工作场地,我们需要有一些约束感。
“我们最近一直在忙,我都没来得及告诉你年会之后东莞公司的同事们是如何评价你跟任郑的,大家一致认为你跟任郑很般配,你的气质和任郑的气质特别搭配,群众的眼睛是雪亮的!相信姐姐,相信你自己,若真的喜欢,就用心去呵护你们的感情吧。”车姐姐又开始对我碎碎念了,这种话碎碎念也只有我跟她的女儿才有幸能够得到。
“姐姐,工作范围之内,我跟任郑没想过公开,所以不管大家如何认同,我们都不会有什么逾规的行为,我们都是成年人啦,有些事情我们自己有把握。你到底要不要让我跟你去杨柯他们的聚会了?”我有点小嗔怪。
“好好好,你长大了,我相信你,只要你们俩喜欢,怎样都好。去去去,任郑这周回去陪伴父母,你这周除了上课就在我这里呆着吧。”总算结束了这个话题,接下来我们就是等待着杨柯的电话和邀约了。
一直觉得,国内的大公司之所以容易有人事纷争,只有一个原因,就是大家都太闲了,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