漏一手
华来德是气功高手,但丁逢春也不是省油的,据说他的异能是控火,能凭空在手中变出火球来,若两人干架,陈强认为华来德未必就能打的过丁逢春。Www.Pinwenba.Com 吧
当然了,面儿上陈强自然不能说,他拍了拍华来德的肩膀笑道:“嘿嘿,师傅说的对,以您的功力,那丁逢春如果找茬肯定捞不着好。”
华来德点了点头,端起一杯红酒,“算你小子会说话,来,咱们先喝一杯,估计晋升仪式还得等会儿!”
陈强举杯一碰,两人就是把酒干了。
十分钟以后……
教堂大门敞开,一位年纪七十左右,身穿西装,面貌枯瘦的老头大步走了进来,丁逢春和柳嫣跟在他的后面。
“A首领!”老头刚进教堂有五步,就听到教堂里响起一片洪亮整齐的声音。
陈强转眼看去,除了桃本健次那桌上的日本人以外,几乎在场的所有圣徒都是起身对着老头微微鞠躬。
“这老头就是A头?年纪到是不小了,怎么弱不禁风的,不知他有什么本事能坐在A首领的位置上?”陈强仔细的扫了老头一眼,八字眉,三角眼,高鼻方唇,看起来很是普通。
“大家请坐!不必客气!我今天来是为柳嫣主持晋升仪式!”A头呵呵一笑,继续往前走,柳嫣跟着他后面,而丁逢春却在陈强面前停住。
他笑眯眯的说道:“小子,还记得我们之前说过什么吗?”
丁逢春不容陈强说话,从兜里拿出一瓶圣水递给陈强,“这个拿好,把耳钉借我……”
陈强没有食言,一物换一物,便把耳钉拿下来借给他了,反正堕天使在里面,量他也讹不去。
丁逢春欣喜的把耳钉收好,才追着A头往教堂最深处走去,在最深处有一个圆形的石台,石台后面是一扇贴着花纸的窗户,和南州教堂一样,窗户上也悬挂着一樽十字架。
A头上去,站在石台中间,丁逢春在他左边,柳嫣在右。
A头抓住柳嫣的小手高高举了起来,朗声道:“柳嫣本为B圣徒,前一个月通过了圣徒试炼,今天由我来见证,以后她将晋升到A级圣徒行列!”
A头说完,教堂内掌声此起彼伏。
柳嫣也很开心,灿烂的笑着,连连对着台下鞠躬。
而陈强低着头根本没听,他早就知道这晋升仪式无非就是个门面,想当初自己从C晋升到B,被众多美女脱光了诱惑,挺过去之后,也是搞了个晋升仪式,说白了就是一种证明,让神学会的圣徒们知道有个人通过了圣徒试炼而已。
“晋升A圣徒自然是有奖励的,以后柳嫣就归于我的管辖之内了,这奖励也应该是我来颁发!”A头从怀中拿出早就准备好的奖品,递给了柳嫣。
那是一把短剑,被皮革制成的剑鞘包裹着,柳嫣一接手便是把剑拔了出来,顿时引来一片尖叫。
“是A头的圣剑,他竟然把自己的剑送给了新晋升的圣徒……”
“是啊,我还是第一次见到圣剑。”
不少人惊呼着,认出了这把圣剑。
陈强听到惊呼不断,这才朝上面看了一眼,那剑身上有正气流转,像极了两翼圣剑,只不过剑格上只有左侧有一个金翅,看起来很不协调。
A头摆了摆手,众人才安静下来,然后他对柳嫣温柔的说道:“以后好好修行,这是我私人奖给你的!”
柳嫣连忙道谢,A头这才下台,找了个位置随便坐下了。
他一下去,丁逢春就站在了中间,大声朗道:“谢谢各位赏脸,能来小徒的晋升仪式,在这里呢我也特别感谢桃本先生,他为小徒柳嫣捐赠了八百万,不过呢,我打算把这钱转捐给咱们神学会!”
“不知桃本先生可愿意呢?”丁逢春看向桃本健次。
“钱由你来管,我支持你的任何选择……”桃本健次看向丁逢春的眼睛,暗示他不要忘记把陈强的耳钉交给自己。
“这日本人挺慷慨的啊,一捐就是八百万!”
“呵呵,看来日本也有好人啊!”
桃本健次在众人的议论声中坐了下来。
“大家安静,我还有几句话要讲!”丁逢春道:“B圣徒晋升A圣徒是非常困难的,我能有柳嫣这种天赋异禀的徒弟而感到开心,但是有些人就是看不惯别人好……总是嫉妒别人!”
丁逢春话音嘹亮,眼睛直逼华来德。
“是啊……这华来德怎么苦着脸……人家徒弟晋升他最起码得笑笑吧。”
“就是,跟别人欠他八百万似的。”
众人看向华来德,而华来德确实笑不出来,并非嫉妒,他看到丁逢春那张脸,从心底里就不爽,两人彼此。
“师傅……您别绷着脸了,给那丁老头个面子呗……”闫珍用胳膊戳了华来德一下。
而华来德却不为所动,他实在笑不出来。
“哎呀……华来德老兄,看你那张脸绷得跟鸡屁股似的,我猜你心里肯定很难过,很嫉妒我吧?”丁逢春上劲儿了,这可是讽刺华来德的大好机会,不容错过,他边说边往下走,来到华来德面前,又嘲笑道:“嫉妒是没用的,只会引人犯错,我觉得你应该化嫉妒为力量,把自己的徒弟调教好,让他为你争光才是正事啊!”
“是啊,这华来德肯定是嫉妒!”
“看他那脸!”
议论声随着丁逢春一席话,此起彼伏。
面对众人的质疑,华来德冷哼一声,刚拿起的酒杯被他轻轻一放,就看到杯子矮了半截。
看到的人都倒吸一口冷气,若说把玻璃杯嵌入木桌之中,能做到的人并不少,可是能不发出一点声响,轻轻一放就能稳稳的嵌入,却是不多。
“早就听说华来德步入练气镜有段时间了,没想到实力竟然精进的如此之快,以这种速度,在有二十年说不定……能进入暴气境!”A头也是吃惊的看着华来德。
华来德骄傲的昂起头来,任他丁逢春怎么调戏,自己可是当众漏了一手,面子也算挽回了不少。
现在反而是丁逢春心里不爽了,但他还是强忍了下来,伸手捂住陷进桌子里的杯口,笑道:“华来德,你怎么这么浪费,里面还有酒没喝,怎么能把这杯子嵌进桌子里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