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它的脑袋这么舒服,还长的这么可可爱爱的。
“哪有哪有,嫂子这性子可是好着呢,比之阿止,那可是好了千百倍。”
离渊急着反驳了一句,他可不是那样觉得的。
在他看来,嫂子的性子确实单纯善良,就是那种连假生气都很容易看出来的。
而且,他觉得,嫂子的性子是很好的,很少有那些计较的东西。
“白止的性子,不就是清冷吗?哪里不好了,这么好的性格,我还很喜欢呢。”
红拾听了他这话,立马便皱了皱眉头。
她就是喜欢那种清冷的性格。
因为那种人很少有什么放入心上的人或者事物,所以不会对每个人都很好的,只是有着唯一或是唯二的东西。
“得了,这是秀才碰上兵,有理说不清。嫂子这心思,可是藏都藏不住的那种。”
离渊摇头叹息着,这位还真是爱极了白止。
都能喜欢上那种鬼性子了。
他只是个区区神医,理解不了,也掺和不了。
红拾也不理会他,只是跟着他一起继续走着。
直至来到了药庐处。
那位依旧是穿着一身白衣,清冷出尘,似是高山上经年不化的雪,晶莹剔透。
又像是半空中皎洁孤冷的明月,婆娑斑驳,高不可攀之态。
但是红拾觉得他很孤独,像是垂垂终老的古木,精华尽染而不语。
“阿止。”她走到了白止身边,低着嗓音唤了一句,然后便是很自觉地坐在了他的一旁。
也就是与他相隔的那个座位,正好是斜着看着他。
“小祖宗。”知道红拾是刚走过来的。
所以白止便将一旁提前备好的冷饮递了过去。
是用很精致带着红色海棠花细纹的白瓷杯子装着的。
红拾接了过去,稍稍愣了一刹,这杯子有些冰凉。
带着些许好奇,红拾快速地揭开了盖子。
先看了一眼,是那种带着些许桃红浅粉色的饮料,然后便喝了一大口。
哇哦!竟然是冰的。
红拾双手端着杯子,又继续喝了一大口。
吨吨吨吨的喝水声,可以听出这声音的主人是很喜欢喝这个。
离渊只是摇了摇头,坐在一旁,这两人有必要这么腻歪吗?
唉,他就是个孤家寡人,受不起这些啊。
正想着,另外一个孤家寡人,即是白玉,便跳到了他的腿上。
“唉,你我也算是同病相怜了。”
离渊摸着白玉的脑袋,发出了细微的感叹声。
这一人一猫,还真是惨啊。
白玉只是在他腿上挪动着,换了一个很舒服的姿势睡着。
他才不会去管他们两人呢,整日腻腻歪歪的。
不对不对,不是整日里腻腻歪歪的那种,而是一见面就腻腻歪歪的那种。
他又不想理他们二人,这天也大地也大,还是睡觉最为重要。
他可是要继续睡觉的。
离渊只是暗自翻了个白眼,这只小没良心的猫。亏得他以前还给他喂了那么多的小鱼干,唉!
现在一看,就只有他一个人默默承担了所有。
而红拾喝完之后,便是急不可耐地问了一句:
“你怎么会做冰饮的?还是海棠花味道的?”
她是真的很惊喜,这人竟然还会准备这些冰的饮料,还是那种是冰的海棠饮。
她最喜欢海棠,也喜欢喝冰的,只是她在古代就没有喝过这些了。
在现代,她会有事没事地喝很多奶茶和果茶,配上炎热的夏天,那才叫一个绝。
“闲来无事,自己随便做的。”
白止的嗓音依旧是淡淡的,却很是温和。
让人无法将这样的声音与他那清冷的外表联想起来,但是他们二者配在并不矛盾,也不突兀。
而是那种恰到好处的,让人听着就很舒服,不禁沉醉其中的那种。
“闲来无事做的,那你可真是厉害啊。不像我,闲来无事的时候,就只会吃喝玩乐。”
红拾不禁感慨着,别人闲来无事之时,那也没有闲着啊。
就她是闲的没事干,只会吃吃喝喝的。
“噗嗤,哈哈哈!”离渊在一旁听着他们的对话,实在是没有忍住,就直接笑出了声。
“嫂子说话可真是有趣。”他不禁感慨着。
阿止的这位小祖宗啊,说话还真是风趣极了。
闲来无事,只会吃喝玩乐。
这话说的,比他还要真实。他一般在闲来无事之时,好歹也会去看看那些药草,或者是翻翻医书之类的。
但是嫂子啊,咱能别这么真实,然后还这么光明正大的谁出来吗?
一般的大家闺秀千金贵女,她们在闲来无事时,都会相约着赏花去看看胭脂水粉啥的。
嫂子就是不同。
红拾立马给了一个冷眼过来,她怎么了?不就是吃喝玩乐。
又没有吃他家大米,有必要笑的这么大声吗?
“我闭嘴。”见嫂子看着他的神色不太对,离渊迅速捂着嘴,做了一个噤声的动作。
“我家小祖宗会的东西,也有很多的,不必在意这些无关紧要的东西。”
白止似是轻声安慰着,在他看来。
他的这位小祖宗不需要会很多,只需要做她自己就够了
而她不会做的那些,他亲自学会就够了。
他只是这一个月无聊之时,自己摸索着做了一些冰凉的饮料,也是很适合解暑气的。
只不过是想着她会喜欢喝这些,才准备去做。
无所事事和闲来无事二词,只是一些莫须有的理由罢了。
“那我可能就是一个小废物了,混吃混喝被照顾。”红拾轻笑着。
记得她很久以前的愿望,好像就是这个。
却不想,来的这般快。
离渊在一旁扶着额头,端起了一旁的酒杯,那可是他留了一段时间的好酒啊。
如今就这么被他喝了,唉,还真是可惜啊。
也算是干了他们这杯黄金狗粮吧。
最终感慨着,陷入爱情里的男人和女人啊,都是可怕的。
而白玉本来是想睡觉的,可是听着他们这你侬我侬的对话,直接整的睡意全无了。
呜呜,他好可怜。
他只是一只猫啊,为什么还要经受着这样的事情呢。
可怜又可悲的他。
“这个冰的海棠饮还有吗?我想着给白玉喝点儿。”红拾望着白止说道。
“还有。”白止道。
然后便将那一壶给拿了过来,放在了桌上。
红拾看着这一大壶,不禁张大了嘴巴。在惊讶之余,还咽了咽口水。
what?她这辈子第一次见到这么大的壶。
那比她在现代见到的那种热水壶还要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