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韬用奇怪的眼神看着,扶着双膝、微驼背的谢忘问道:“怎么回事,昨晚你出局里,又发生事了?”
我缓解着坐下引起的眩晕,这状态也可能是饿的。
喘了几口气回道:“哎,别提了,昨晚刚出来,想打车回家就来了辆出租车,我坐上去,在车上因为困,眯了一下……人就到山里了,被冷醒才知道,自己是坐了辆纸车……”
我把昨晚山上遭遇的事情简约说了一下。
车上就陷入了一片寂静中。
感觉气氛有些尬,我想说些骚话缓解缓解,可惜现在已经累的都不想多说一句话。
看着车窗外路过运兵车和些消防车,在有急救车路过的时候,我觉得我找到话题了。
“今天怎么了,这么多车来来往往”说着谢忘就指了指外边救护车路过的方向。
郑韬缓缓吐了口气,无力的瘫在座位上,痛苦的闭上了眼。
前面副驾驶的老警员回头瞥见这一幕,接道:“昨晚全世界都出现了些乱子,偏远地方鬼影重重,城市的鬼出现,弄出的乱子,后面又跑出些特殊能力人出来凑热闹”
“昨晚可是特别热闹,小郑他们第一次接触过医院的那些事的人,后面出现的这些特殊事,他们也冲在前头,有25个警员,现在还在医院,其中有小郑队的同志”
我听着对方说出昨晚模棱两可的事件,也不知道该如何安慰。
或许不需要安慰,因为他们是警察,会干警察该干的事,把悲伤、恐惧踩在脚下,对那些源头竖起中指。
现在他需要的是休息。
我们一直沉默到了我小区外,警车就停了下来。
谢忘打开车门,下车回头,把车门关上,对车里的人说:“谢了,那我就先回去了”
往小区走的我,突然听到,后面传来郑韬的一句话:“这城市乱不了”
听着这落地有声的话语,我眼眸黯了下来。
自己是可以感觉郑韬是想把我拉去帮忙的,说不出口,也知道我不会想,冲去向前线,那些警察觉得,他们都还没倒下,怎么可能会让一个平民冲上去。
至于我有灭鬼的手段,难道国家没有吗?
至于那句话,应该是叫我不要随意,再去接触那些事了,平安的过日子,他们会搞定的。
拖着疲惫的身体会到宿舍门前,蹲下把手伸向门缝,把藏的钥匙掏出打开了门,反手关上,将钥匙扔到桌子。
先快速跑到床头把手机电充上,转头就去衣柜拿了个四角裤,扶着墙走到卫生间。
约莫10分钟洗完,烧了个开水,准备泡些枸杞水喝。
穿着内裤的我晃倒床上,一伸手就把手机抄到手里,等开机时间在床上翻了个滚,到风扇开关处,把风扇打开,手机已经开机完毕。
点进郑的后厨APP,点了个皮蛋瘦肉粥。
点完外卖就刷起短视频,里面内容的以前的我应该会看的津津有味,可现在不同往日、平淡如水,在那些国家新闻还有点看下去的意思。
“今晚国家高层开会对新出政策进行公布”
“到底会对原因,开什么政策,锁定今晚八点”
....
刷了几条新闻都是说晚八点国家有要事公布。
把手机放下,走出卧室,把枸杞泡好,捧到床头柜上。
脚一蹬人又躺了下去。
拿手机放首歌(铿锵玫瑰)
“身上痛让我难以入睡”……
我垂死挣扎撑起来把枕头放在后背靠着,拿起枸杞做了一口。
随即把杯子放回,身体一滑又重新躺了下去,静静感受体内缓缓重新生成的气息,配合刚洗完澡的洁净清爽感。
像是我被玷污了又洗白,纯洁了的感觉。
闭目养神了半个多小时,外卖电话终于来了,下楼取了外买,吃完。
也不打扫,直接回房间一口闷完枸杞水,躺回床上睡了过去。
.....
可外面发生的发生的事情不会因为谢忘睡下而平静下来。
由于昨晚的异变,各路人士显现,各各人为自己的未来,开始更深的算计。
而和谢忘有过接触的健身房小白脸,他名李锡,是桦昔大学的大三学生。
昨晚他并没去健身房和在学校里过夜,而是跑到了一个少有人的十字路口。
李锡看着空旷的路口,因为四周是没有高楼大厦的荒凉路口,他就跑到路边坐下,像是等什么是的。
在他等了20多分钟后,已经到晚上1点30了。
突然全部路灯开始闪了几下,让人以为是短路了。
李锡站了起了,把背后的背包,换到前面背着,并从里面开始掏出,个锤子和小形铁盾牌,也不知道他是从那里弄到的盾牌。
又拿出个瓶子倒出些可疑的红色液体在手上,有血腥味和其他怪味涌出鼻子。
李锡把加过料的血用手涂抹到锤子和盾牌上,把背包背回背后就静静等待了起来。
突的,右手一侧方向的路灯直接炸开,直接一百米内的路灯地域陷入黑暗。
青黑色幽光隐隐约约显现,像是于另一个世界在重叠一样缓缓显现。
一个个高大、瘦小细长的人形影子在幽光下诡异静谧,恐怖的压抑感,让刚才还吵吵闹闹的虫鸣声消失的无影无踪。
而在缓缓凝实的黑暗幽光下,其对面的一道人影,在还亮着黄色路灯中,走到了路中心。
李锡举着盾拿着锤头直接踏着黄色灯光冲进了黑暗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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