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那之后,凡是酒楼妓院托人前来递帖子的,一律棍棒赶出府,但不想城西红灯区的帖子竟然递到布鲁斯克跟前,这让他好奇不已。
日上杆头才起来洗漱的露西贝尔,此刻正躺在后院草坪上的椅子上晒太阳,慵懒的太阳光照在露西贝尔凸起的身段上,竟然能折射出百般光彩,看得布鲁斯克手痒不止,他便给露西贝尔身后的丫鬟使了使眼色,悄然走到身后,伸手捏着露西贝尔裸露在外的肩膀。
露西贝尔舒服地低吟道:
“从来没想过还能享受到你的清福。”
布鲁斯克邪笑道:
“我的手法怎么样,不比那些宫女差吧!”
露西贝尔伸手捉住他越按越往下的贼手,笑道:
“你这只手是不是又犯病了?”
布鲁斯克也不管她愿不愿意,伸手便往凸起的地方按,可强压之下,必有反抗,但露西贝尔的反抗实在是太脆弱了,顷刻间,便分崩瓦解,缴械投降。
“前日,从刑事部转过来一宗命案,说是有对兄弟同时喜欢上了一个女人,该女子便鼓动两兄弟互相厮杀,最后双双死于对方的刀下,刑部拿了该女子问罪,却不知以何罪名为好,最后便转到了禁卫军府衙,我看应该治此人一个唆使人犯罪之罪,罪同主犯,当斩!”
露西贝尔想了半天才想明白,感情他这是在说她引诱他犯错误,眼睛一瞪,伸手把布鲁斯克的爪子从身上扒了下来,怒骂道:
“如若是心术醇正之人,又怎么会被人唆使杀人呢?”
很显然,艾丽丝和伊利贝拉姐妹都站到了露西贝尔这一边,原因很简单,因为她们都是女人。
布鲁斯克也懒得跟她们解释,悻悻然地甩了甩手道:
“这跟人性无关,只要有犯罪的动机,就该判罪!”
艾丽丝颇为不快道:
“那要是照你这么说,要是一位貌美女子走在大街上,被一位男子给强奸了,该男子是不是也可以说他是被女子的美貌所诱使的,那是不是应该判女子之罪?”
布鲁斯克深知,此事要是再争论下去,必引起女人的群怒。
“请注意,我说的是犯罪的动机!”
露西贝尔却突然问道:
“那就请你给我们讲讲你昨晚被人唆使犯罪的经过吧!”
布鲁斯克心头一紧,便知昨日野合之事已经败露,但他现在是煮熟的鸭子——只剩下嘴硬了,忙转移话题道:
“这怡红院是什么来头?”
露西贝尔狠狠瞪了他几眼,无奈男人现在的脸皮之厚堪比城墙,愣是当没看见,露西贝尔有些生气地回道:
“帖子是宫里的太监递进来的。”
“知道是哪宫的太监吗?”
“送完帖子就走了,没留下姓名。”
布鲁斯克皱着眉头,沉思道:
“最近后宫连出怪异之事,此事恐怕没这么简单。”
一向不怎么插话的伊利贝尔,突然说道:
“也许是有人想借太监之手,往府里递帖子。”
都知道统领大人架子大,一般的帖子根本就递不进去,要是请宫里的太监递帖子,成功的几率就大多了。
艾丽丝惊讶地看着一脸羞涩的伊利贝尔,笑道:
“咱们家又要出一个女能人了!”
羞涩的伊利贝尔,扭捏道:
“姐姐莫要取笑于我,我也就是随口一说罢了!”
布鲁斯克鼓励道:
“伊利贝尔说的在理,如果真是宫里的人开妓院,他敢明目张胆地让太监给别人送帖子?”
艾丽丝在一旁提醒道:
“可能请动宫里的太监为他递帖子的人不多!”
布鲁斯克突然诡异地笑了笑:
“他并没有留下姓名,来历,你们怎么就能肯定他就一定是宫里的太监?”
当然,要确定一个人是不是太监,最直接的方法就是扒下他们的裤子,看他们裤裆里那玩意还有没有。
几女不禁点头表示同意。
露西贝尔差点上了别人的当,不禁生气道:
“这帖子拿去烧了!”
布鲁斯克忙把帖子抢下来,当宝贝一样塞在怀里。
“烧不得,烧不得!”
“怎么就烧不得?”
艾丽丝诡笑道:
“难道姐姐还没明白吗,他这是想借机去红灯区逛逛勒!”
露西贝尔一天之内差点上了两次当,其心之怒可想而知,从椅子上一跃而起,伸手便朝布鲁斯克的怀里抢去。那边正在捕蝴蝶蜻蜓的小珍妮特,一看这边起了战事,便扔下网子,跌跌撞撞地朝这边跑了过来,一边跑,还一边给露西贝尔呐喊助威,一时间,笑声,尖叫声,呐喊声,冲破了四周的高墙,冲上了云霄,消失在无声无息之中,伊利法斯背靠在木柱上,也不禁哑然失笑,这种感觉他已经很久没有感受过了,但此刻,他的心是温暖的。
福尔法特终于赶在大人去城西红灯区赴宴之前,解除了禁闭,在听说大人要去城西红灯区赴宴之时,他便自告奋勇的站了出来,理由很简单,他比这里的任何人都要熟悉那片红灯区。
这个理由确实很充分,充分得让露西贝尔都难以拒绝,她现在终于知道了,为什么布鲁斯克会如此器重这位看起来有些粗心大意,大大咧咧的蛮汉,因为他们两个是同一类人,蛇鼠一窝!
这种场合乌里奇是不方便去的,露西贝尔便让马修带着几位侍卫跟着,以防福尔法特和布鲁斯克串通一气。
妓院新禧摆宴当然是在华灯初上之时,这日,布鲁斯克早早吃过晚饭,带着十几个卫士悄然上了一辆黑色的马车,去城西红灯区自然不能坐自家的马车,这是福尔法特从街头雇来的黑车,马车一高一矮,一路颠簸总算是到了红灯区,布鲁斯克下了马车,一手扶腰,骂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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