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 不准跟别的男人有亲密接触,万不得已或者不小心碰到都得赶紧给我分开。”傅朗冷声道。
萧悦沄眨眨眼,忍住笑意,点了点头。
“第二, 尽量管管自己的荷尔蒙,不要又收一大堆情书回来。好吧,如果真收到了,也不能动心。”傅朗皱起眉头, 似乎想到了某些不好的回忆。
萧悦沄先是满头黑线,听到后面,也只能点了点头。
“第三……” 理直气壮的傅朗今晚罕见地一口气说了那么多话,不过在说到第三点时, 他一顿, 耳根居然微微泛起红晕。
咳嗽一声, 傅朗一脸正经地沉声道:“今天,陪我做。”
萧悦沄原本正认真记下爱人的要求, 听完第三点时下意识又想点头, 待反应过来意思时, 猛地涨红了脸,见对方依旧一脸道貌岸然的样子, 不由羞愤道:“你怎么忽然说这个?”
“你刚才说明天学校没事,后天下午才去开最后的动员会, 大后天一早就得从学校出发, 所以前一晚要住校。那么, 满打满算你只有今晚和明晚能在家住了。”傅朗严肃道。
萧悦沄点头,这确实是他之前汇报的事实。
“都说‘新婚一个月内不空房’,你算算我和你自求婚那两天后,在一起了多长时间?”傅朗冷着脸控诉。
听他这么一说,萧悦沄一想,顿时也有些不自在了,愧疚感油然而生。
见火候差不多了,傅朗将萧悦沄轻轻拉到自己腿上坐下,抚着他的头发,柔声道:“你马上又要离家二十天,这两天,就陪陪我吧。”
心软的萧悦沄放松了身体,调整了个舒服的坐姿,靠进了傅朗温暖的怀抱里。
见爱人这么乖巧柔顺,傅朗的欲望悄然抬头,嘴唇和双手都开始不规矩起来。
萧悦沄被他吻得意乱情迷,勉强找回点理智按住那双在自己身上四处点火的大手,挣脱他的唇,喘息着提醒道:“洋哥儿,洋哥儿怎么办?”
傅朗亲吻着萧悦沄那天然带笑的嘴角,模糊道:“我点了他的睡穴,也把房门锁上了。”他快速说完,又立刻追上去吻住了萧悦沄的唇,尽情品尝着那丁香小舌,掠夺着怀中人的呼吸,大手从衣摆探入,揉搓着那光滑的肌肤。
萧悦沄很快便丢盔卸甲,没心思去纠结傅朗对弟弟的行为,意识迷茫间,他模糊地想:既然今晚大哥不在,弟弟也彻底睡了,便就此放纵一回吧。
……
许久,当萧悦沄快感的潮水终于决堤,他喘着粗气,发现此刻房中灯光依旧大亮,羞耻感袭来,萧悦沄闭上了眼睛,本想让傅朗关灯,却又忽然后知后觉道:“还没洗澡。”
闻言,早就欲/火焚身的傅朗立刻摸出藏在床垫下的东西,将萧悦沄从床上打横抱起,然后头也不回地朝主卧的浴室走去。
“一起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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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萧悦沄又在床上躺了大半天。傅朗送了萧岳洋上学后就很快回来了,照顾和陪伴萧悦沄,偶然接个电话抱着电脑处理一会公事。
下午四点多,萧悦沄等傅朗出门去接萧岳洋后,自己去了浴室。
温热的水洒在身上,顺着光滑的肌肤往下流淌,萧悦沄舒服地呼出一口气。然而,在看清楚自己身上有多少个吻痕后,他的脸黑了。
他该庆幸傅朗还有点分寸,没有在自己脖子和手臂上留下痕迹吗?
这些现有的痕迹短短几天肯定不能完全消去,看来自己确实得注意点避开人了。萧悦沄哭笑不得地想,这果然才是傅朗的真正目的,那个爱吃醋的闷骚!傅朗也只有在昨晚那种精虫上脑的情况下,嘴皮子才比平时厉害不少。
萧悦沄摇摇头,重新穿好衣服,回到卧室。
感觉到身上几处摩擦衣料而有的微微刺痛感,精神不济的萧悦沄皱了皱眉头,只能郁闷地再躺回床上休息,放松身体,同时暗自催动内力运行几周天,加快身体恢复速度。
窗外树影摇晃,蝉鸣鸟叫,一听就是一个好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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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萧岳海领着一对夫妻回来。
萧悦沄勉强恢复了体力,已经可以神色自若地接待两位客人。
那个三十出头的男人叫钟正,S省人,是萧岳海曾经的战友,在战场上受伤,虽然四肢健全,但右手落下了残疾,不能再用力。退伍复员回原籍后,未婚妻李倩倩没有嫌弃他,不顾家人的阻挠跟他结了婚,两人原本一起做点小生意,后来因亏本,将钟正的抚恤金也败了个干净,两人便决定来阳城发展。
萧岳海郑重地将自己的家人介绍给了战友夫妇。听说萧悦沄和萧岳洋是萧岳海的弟弟,虽有点惊讶于那巨大的年龄差,但夫妇俩很快将此抛诸脑后,对这对漂亮可爱的兄弟抱有极大的好感。而听到萧岳海直言不讳地用“弟夫”一词介绍傅朗时,夫妇俩更加惊讶了,来回打量着傅朗和萧悦沄,眼里不见一丝嫌恶。
钟正还打趣道:“行啊,傅小弟,居然拐走了咱连长这么漂亮的弟弟,就不怕被揍?”
傅朗和他一对拳算是打招呼,冷声道:“有老婆,被揍也没事。”
这话把萧悦沄闹了个大红脸,手肘下意识地撞了下傅朗的腹部——不然迎接傅朗的就是自家大哥的拳头了——倒被那坚硬如铁的肌肉硌得生疼,还被傅朗揉了一把。他忽然觉得傅朗在老战友面前脸皮特别厚,这就是传说中的兵痞状态上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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