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我的钱庄生意决不能被人抢走,就算马文龙也不行!”
御前骠骑军统领恶来在家里听到儿子恶三侩的报告,一拍桌子,站起身愤怒喊道。
“可是,丞相今日带了一大群文书院的大夫去支持马文龙,爹,马文龙的势力很强大啊!”
恶三侩神情十分绝望。
“就算商容支持他,我也没放在眼里,商容那些人平时只是给天子出谋划策用的,对于天子来说,他们是外人,我率领骠骑军守护天子出行,我才是天子身边的人。”
恶来傲然说道。
“爹,您的意思是,还要再搏一把?”
“不错,我准备给马文龙来硬的,带骠骑军冲进他的钱庄,哼,马文龙就算得天子赏识,可他如果敢阻挡天子的御前骠骑军,敢冒犯圣威,天子一样会严惩他!”
“可是,没有天子的许可,您私自调动骠骑军去找姜记钱庄,这可是大罪啊?”
恶三侩想到一个关键问题。
“谁说我是私自调动骠骑军,我是追铺犯事的手下。”
恶来狡黠地笑了。
“爹,这怎么说?”
恶三侩一看父亲的表情,就知道有戏,过往每次老爹有了伤天害理的主意,脸上都是这种表情。
“前两日我有个手下外出彻夜赌钱,误了当值的时辰,被我关进了大牢,我让他出来,跑到马文龙的钱庄,我不正好有借口去搜人么?”
“可是,就算把人抓走,也不影响马文龙做生意啊。”
恶三侩还是没回过神。
“傻瓜,我进去抓人,不能顺便把屋子给砸了?”
恶来觉得儿子太傻。
“爹,如此一来,我们就跟马文龙结仇了……”
恶三侩颇为担心。
“他抢我的生意,我害怕跟他结仇?他名气再大,也不过是所有人,我可是天子跟前掌管精锐武力的,我还怕跟一个所有人硬碰硬?笑话!”
“好,爹,明日我跟你一起去,看马文龙的钱庄是如何在您的铁骑下被冲得稀里哗啦的。”
恶三侩兴奋地说道。
……
姜记钱庄。
商容等人离开之后,赵墨让姜子牙测算恶三侩接下来的举动。
在原着中,姜子牙是神算子而闻名,赵墨想亲眼看看他的本事到底如何。
“不好,马掌柜,我刚才看到有一群带刀士兵骑着高头大马而来,冲进我们这栋屋子又砸又抢,最后把我们这栋屋子都推倒了。”
姜子牙神色凝重。
宋异人大吃一惊,连忙望向赵墨。
“子牙兄,能算出这些士兵是谁的手下么?”
“对不起,我只能算到这一步,看不出他们的首领是谁。”
姜子牙沮丧地摇摇头。
“能算出具体的时间么?是上午来还是下午来?”
赵墨又问。
姜子牙掐指再算,还是沮丧地摇摇头:“对不起,这也超出了我的能力范围。”
“没事,我想想办法。”
赵墨拍拍姜子牙的肩膀,转身走到了钱庄的后院。
他在琢磨如何应对。
从常理推断,这些带刀骑兵最可能恶来的手下,但需要确定细节,以及他们过来捣乱的时间。
因为就算找人来帮忙,也不能让对方在这里坐一整天吧。
如何知道对方的确切身份和时间呢?
赵墨忽然想到一个东西,立刻舒展开眉头。
他从储物空间取出从暗元虚空买的算命竹签,按照水蛇腰女掌柜传授的使用方法,默念口诀,同时在脑海中锁定姜记钱庄的牌匾。
只见算命竹签上突然亮起了道纹,片刻后道纹消失,上面出现几个字,自上而下的排列:“明日午时,姜记钱庄毁于恶来骠骑军之手。”
果然是恶来!
这是他最后的杀招了,只要破解掉,姜记钱庄就能在朝歌立稳脚跟。
该找谁出面挫败恶来呢?
赵墨想了想,转身进屋,对姜子牙和宋异人道:“你们在此看着铺子,我去一趟梅林书院。”
……
次日一早。
恶来回到王宫中差房,把那名犯错的士兵从大牢里面提出来,耳提面命吩咐一番,最后道:“只要你今日的事办妥,你过去的事就一笔勾销,我会另外给你谋个好差事,让你余生衣食无忧。”
士兵大喜,磕头道:“将军放心,我现在就出宫,翻墙进姜记钱庄的后院躲起来。”
恶来办妥这件事,让那人先走。
过了半个时辰,他去骠骑军的营房点了二十个心腹,带上刀,骑上马,从王宫的侧门出宫,等了一会,恶三侩急急忙忙地过来了,双方汇合。
队伍沿着宫墙绕了一个大圈,朝姜记钱庄气势汹汹扑过去。
姜记钱庄,喧嚣而热闹。
一大群人站在钱庄的面前,他们都穿着平民的衣服,昨日丞相带着士大夫们前来道贺,消息迅速传开,过来借钱的人就更多了。
既然连朝廷都认可姜记钱庄,它收取的利息又低,还有什么是不放心的呢?
自然放心借钱就是。
“走开,走开,我们要搜捕要犯!”
恶来的手下们跳下马,用力赶开聚在门口的民众,清理出一条道,恶来和恶三侩大步向姜记钱庄的大门走去。
“爹,今天咱们一定要砸烂这栋屋子,您是天子御前骠骑军的统领,就算黄飞虎来,也拦不住你动手。”
恶三侩用仰慕的眼神望着自己的父亲。
“不错,我恶来今日要砸店,谁也拦不住!”
五大三粗的恶来迈着六亲不认的脚步迈上了钱庄门口的石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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