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言,苏迟倒是早有预料。
果然是身处艾欧尼亚了,不过卧牛村是什么鬼?
村庄名字吗?
“没想到,不知不觉之中竟已是来到艾欧尼亚所在,不知这卧牛村在这艾欧尼亚大陆的那一块位置?”
苏迟打算扮演一个迷路的旅行者身份,故作感叹的继续追问。
那猎户也未曾注意到这些细节,闻言后便朗声开口回道:“我一山野猎户哪里知晓这么多,只知道附近有一家寺庙存在。”
寺庙?
艾欧尼亚的寺庙?
想到这里,苏迟突然灵机一动,又问道:“不知那家寺庙如何称呼?”
那猎户却是想也不想,立即便回道均衡二字。
显然是对这家均衡寺庙颇为熟悉。
而一旁的苏迟此时已是明白自己所在的位置了。
原本脸上因为许久未曾见过的乡野之景,而舒展开来的眉头不禁微微皱起。
艾欧尼亚在符文大陆中是一片独立出来的大陆,四周皆被海洋包裹。
想要回到皮尔特沃夫,那边不得不远渡重洋,穿越守望者之海了。
这点确实极为麻烦。
不过有忧自然也有喜,他目前所以得位置应该是出于艾欧尼亚所在的西北方向,接近艾欧尼亚腹地所在的均衡寺庙。
均衡寺庙又被称为均衡教派。
亚索,永恩,劫,慎等人便都是出自这个教派。
只是不知道现在的时间点,素马大师还在不在。
等等,这个时间点,诺克萨斯应该还未入侵艾欧尼亚。
那么锐雯也就还未出现在这片土地上。
在正常的时间线中,应该是诺克萨斯在入侵了艾欧尼亚被打退以后,锐雯因为双手浸泡了太多的鲜血,于是她对于战争感到无比的厌恶。
在听闻了均衡教派中素马大师的事迹后,便带着她的那把符文巨刃,来到均衡寺庙之中。
企图拜托素马大师帮她摧毁那把浸饮鲜血的巨刃。
但没想到的是,摧毁符文巨刃时,却发生了意外,巨刃的符文碎片突然爆炸,意外的杀死的素马大师。
而巧合的是当时亚索居然也在现场。
这才有了后续亚索被诬陷,失手杀死哥哥永恩的剧情。
而如今诺克萨斯的军队还未入侵艾欧尼亚,那锐雯自然也还未出现,素马大师自然也还健在。
亚索,永恩等人也应该还在寺庙之内修行。
同时,因为均衡寺庙极为接近艾欧尼亚腹地普雷西典所在,或许会有穿越守望者之海,前往皮尔特沃夫的渠道。
到时候自己说不定可以搭乘一趟顺风车也说不定。
不过眼下显然并不适合,游戏王世界内超时空杯还需要处理。
自己只能够在每天处理完超时空杯的比赛后,才有时间过来。
不过,在这之前,自己还需要做一件事情。
在这片土地附近留下一个道标,作为往后穿梭符文大陆时的地点使用。
没办法,符文大陆世界内的危险程度虽然比不上源计划世界和奥德赛宇宙,但却不代表没有危险。
要是下次穿梭回来时,没有道标指路,一不小心随机穿越到暗影岛上,又或者是某处战场之上,那可就麻烦了。
想到这里,苏迟回过神来,对那猎户微微笑道:“我周游四方已久,不曾想竟是来到了艾欧尼亚所在,我打算在附近游赏一番。”
那猎户也不意外,两人又出口交谈一二后,猎户言及自己还上山打猎,便不再多了。
二人互相告别之后,苏迟又在村庄附近闲逛一二,此时正是清晨日出之时,大多数人家都在家中准备早饭。
故而一路上,倒是并未再遇见其他村民。
而苏迟闲逛一二后,也算是对这村庄地形了解一二。
这卧牛村位于一处山岗之上,其形似一头低卧休息的公牛,故而名为卧牛村。
在村庄背面,东北方向处,有一座雄伟山脉,其上终年飘落着大雪。
苏迟推测,均衡寺庙应该就在那片山脉之中,不过眼下显然并非是去拜访的时机。
最终他来到村庄附近的一片樱花树林之中。
此时的他正站在樱花树林的最中心处。
抬头打量四周一圈后,最终来点一株枝干粗大的樱花树前。
他心意一动,将位于丹田内的星核催动起来。
一缕混合了时间之力和奥能,呈现出白金之色的特殊星力顿时从他心神之中飘散出来,落在那株樱花树的躯干之内。
随着那缕星光的渗透,樱花树的树根根须尽数被转化为白金之色,隐藏在深厚的泥土之中释放出微弱的光泽。
做完这些后,苏迟又仔细的打量了这株樱花树一番。
此时的樱花树虽然根部被星光浸染,但外间露出的躯干却任是一株普通至极的樱花树,倒是看不出任何异常。
见此,苏迟也是满意的点点头。
这样一来,这株樱花树便可称为他穿梭符文大陆的道标了,能够免去诸多风险。
随后他又催动起未来阴阳劫经来,让白金之色的星力在面前撕裂出一道裂痕,然后整个人裂缝内踏步走去。
待他的身影彻底被裂缝吞噬之后,那道裂缝又化作点点七彩碎片,洒落于樱花树前,最终融入泥土之中,消失不见。
唯有阵阵微风吹拂而过,落下几朵樱花花瓣。
......
卧牛村内。
中心处一座不起眼的木屋内,一个年约三旬,身穿粗布麻衣的男子正对着眼前的一面镜子不多述说着什么。
男子面色看起来被一片愁云惨淡笼罩,但其中却又透露出一点兴奋和狂热,看起来显得颇为诡异。
“村庄内似乎来了个外人。”
“这个时候出现,可能会对...的计划有所阻碍。”
男子说道这里,突然一顿,原本被愁云笼罩的神情突然变得狂热起来,但似乎却又因为某种原因,不敢提及到那个名字。
“.......”
“愿为....献上一切!”
镜子中一缕黑雾闪过,似乎是传递出了什么信息给他。
他神情激动的祷告起来,但却不敢提及那个名字,一时间倒是显得极为尴尬。
虔诚的祷告完后,男子又恢复了平时的愁容,但眼底内的一抹狂热却是无论如何也抹不掉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