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位女施主,你怎可着装如此暴露呢?如此装扮,岂非让世人大起色心,乱其心智,以人之好色之目光看向你,莫非当真有趣?”
托尼斯塔克宛若一个看透一切的圣人。
孜孜不倦,滋来滋去,循循善诱的对身边的每一样事物,都发表着自己的意见。
如果不是别人知道他精神现在有问题,那么必定少不了两个大嘴巴。
“娜塔莎女士,不得不说您的身材很好,但您不需要如此展示,美丽是给自己欣赏的,而非他人......”
托尼斯塔克的嘴,宛如机关枪一样。
娜塔莎额头上黑线越来越重,终于忍耐到了极限。
含怒出手,反手就是一掌。
没有听到想象之中的响声,反而是娜塔莎的手腕,被死死扣住,转头就看到托尼斯塔克看透一切的笑容,如春风过境,万物复苏。
“福生无量天尊,暴力非是解决问题的最好办法,善哉善哉,女施主,如果你不想我说的话,你可以告诉我啊,你不告诉我,我又怎么知道你不想听我说呢?
你说我说的对不对?不想听你早说啊,为什么不早说呢?”
克鲁斯也终于听不下去了“fuck!闭嘴!再不闭嘴我就把你的嘴缝上!”
托尼斯塔克倒是十分坦然,依然喋喋不休“克鲁斯先生,你这样不对,就像我刚才说的,你不想听,就可以告诉我,为什么要缝上我的嘴呢?
你告诉我,我当然就不会说了,你不告诉我,我怎么知道你也不想听呢?缝嘴是很残酷的惩罚,所谓......”
凯亚尔捂着脑袋“天啊,老大,你能不能想个办法让他闭嘴。”
克鲁斯冷哼一声“呵,你去干掉他?”
凯亚尔黑着脸“我要是能干掉他,我现在就弄死他。我就纳闷了,这个治疗之后的副作用这么厉害么?”
克鲁斯叹口气“现在就算托尼斯塔克单刷墨菲斯托我都觉得丝毫不意外。”
克鲁斯也没想到,托尼斯塔克虽然现在变得神经兮兮的,但是身体强度,高的离谱。
十分钟之前,卯之花烈心烦的打紧,一刀八分力砍过去,只在托尼斯塔克皮肤上留下淡淡的白色痕迹。
第二刀砍头顶,白色痕迹都没有,直接被弹开。
系统总是那么出人意料。
就像自己斩魄刀的始解......
(斩魄刀——流水素面
流水系斩魄刀,与流水系斩魄刀镜花水月极为相似,但因刀柄处偏差了0.001毫米,故失去了流水系常有的幻觉能力。转而觉醒了凭空造物的强大能力。
一旦始解,便有竹节流水素面自天边而来,又至天边而去。
是独一无二的斩魄刀)
其实如果只是效果奇怪也就罢了,关键克鲁斯不爱吃面,要是换个什么满汉全席,他还能接受。
好在托尼斯塔克听劝,除了让他闭嘴这一点很难,还算是容易相处的人。
只是就单单这一点,就让屋里的四人,快烦死了。
而这,还仅仅过了半天。
凯亚尔烦躁的大叫“天啊,能不能派个人来把他的嘴缝上啊!!!”
话音刚落,屋外传来一声声狂风呼啸,伴随沙砾漫天,高温预警。
透过窗户,只见不远处,有一团红色的云团,正在朝着这里前进。
克鲁斯气定神闲的坐在沙发上,吐槽道“这到底是谁跟你这么大仇啊?”
托尼斯塔克则更为淡定,于胸口画了个十字“善哉善哉,我也不知道啊,不过,若是我这一条命,便能让一个苦海之人,放下仇恨,那便拿去又如何。”
说完,迈步就向门外走。
娜塔莎想拦一下,被克鲁斯拽住了“你拦他干嘛,现在就是真有上帝,都砍不死他。”
云层缓缓靠近,在到达了宅邸上空的时候,消散。
从其中,跳出一个地狱的恶鬼。
托尼斯塔克淡定的站在那里,一动不动,闭上双眼,似乎是在接受对方杀死自己。
基里安跟没看见他一样,右手凝聚出一团热烈的地狱之火。
猛然朝着托尼斯塔克的宅邸扔了过去。
地狱之火,接触到人间物品那一刻,绽放出了难以形容是感染力,瞬间弥漫全场。
基里安很明白,这点火焰,烧不死他们。
顺着他的眼睛看去,只见一道巨大的刀芒一闪,地狱之火从中间被分开。
克鲁斯四人,迈着六亲不认的步伐,缓缓走出。
看到基里安那一刻,也是一愣。
这家伙谁啊?
长得这么恶心,比死侍都不如。
最起码死侍只是全面烧伤,而这个家伙,身上甚至还爬满了蛆虫,就跟死人堆里刨出来的一样。
“来者何人!”
“我奶常山赵.......呸!老子基里安!克鲁斯!你还认识我吗?!”
基里安一见克鲁斯出现,又看到了身后的卯之花烈,愤怒立马冲昏了头脑。
浑身上下被地狱之火灼烧,迸发出一股巨大的能量。
卯之花烈刚要拔刀杀敌,就见到,托尼斯塔克缓缓走上前,接触到基里安的那一刻,地狱之火好像见到亲人一样,从基里安的身上,转移至托尼斯塔克的身上。
“施主,仇恨,并不能成为你解开内心束缚的办法,所谓我不入地狱谁入地狱,今日,施主身上的罪孽,便全都由我一人承担吧。”
说话之间,托尼斯塔克周身上下,浮现阵阵白光,竟然在消磨着附着在周身的地狱之火。
基里安大感不妙,猛然想要退后,自己的一只手,却被托尼斯塔克牢牢抓住,只见到他那如沐春风一般的微笑。
“施主莫急,很快就好。”
感受着体内能量的流失,基里安破口大骂“你特么的谁啊?!有病啊?!放开我!”
托尼斯塔克依然微笑着“施主你怎么骂人呢?你好好说啊,你告诉我,你说让我放开你,我当然就会放开你,你没有告诉我放开你,我怎么放开你呢?我是讲道理的人,你没有说,我当然不会做,施主,你为什么越来越小了?施主?施主?”
凯亚尔看着这一切,陷入深深的沉思,跟一旁的克鲁斯说道“老大,我感觉这个敌人,大姐干他都悬,托尼斯塔克就这么解决了?要不我也试试你治疗以后的副作用?”
克鲁斯邪魅一笑“万一阳痿呢?”
“那还是算了。”
尘埃散尽,基里安的身影,化作一堆浮土,被海风吹散。
托尼斯塔克愣在当场,泪如雨下,拼命的想抓住,却一吹就散。
“施主!我不知道!我对不起你啊!施主!我不是故意的!”
“你们说他会哭多久?”
“五分钟。”
“十分钟。”
“半个小时。”
“十块?”
“行。”